“難道我說的有錯,以至於你如此不相信,我說的一切。我想,應該不是那樣吧,至少在我看來。”不甘服輸的人,竭盡全力的反駁。沒想到自己的高談闊論在高田麵前,顯得是那麼的無足輕重。
搖了搖頭,表示對自己的失望,還有高田。
“你不都說,在你看來。每個人思想不一樣,自然就會有不同的想法。好吧,我姑且你聽到了笑聲,但是說是蛇的,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堅定不可動搖的高田,堅定自己先前的認識。原因,還是因為理由過於牽強附會,沒有說服力。
“為什麼說是蛇的,你會不相信,難道它有什麼特殊意義,和其他動物有所不同,或者說,蛇身上,擁有著不可小看的能力?”
“它既沒有特殊意義,也沒有和其他動物有所不同,更談不上什麼不可小看的能力。就拿蛇不會說話,我就否定了你的思想,難道不是這樣嗎?”
“世界上,流傳著的神話,有千萬種。雖然有些虛假,但便不代表所有。你這樣不經大腦的否定,蛇不會說話,是不是顯得有點過於膚淺?”依然反駁的振振有辭,看來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平時若沒有豐富的社會經驗,以及大量知識的洗滌。恐怕此時此刻,也不會如此才華橫溢,和高田唇槍舌劍的一拚高下。
隻是這樣堅持不懈的努力,相對於鹵莽的高田來說,卻是那般不濟於是,多此一舉,說了跟沒說,一樣的效果。如同電視上吹噓藥材的廣告,說得萬能,而實際……
無語以答的高田,突然默不作聲。不過緋紅臉上,表露的神情卻並非想象中,那般很見人意。心裏好象燃燒著一把熊熊的烈火,恨多管閑事之人,恨得咬牙切齒,青筋暴露。若不是殺人犯法,高田真想……
不再說一句話,手掌一個彎曲,示意大家繼續往前走。不過感覺不對勁之人,卻駐足,不再前進。等高田他們黑色的背影逐漸,離自己遠去,警惕萬分的他,才打道回府。
死也要死得光榮,可他沒有那種勇氣。花花世界的生活還沒享受,就這樣無所價值的死去,多不值得。
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打金算盤的他,精明的選擇了前者,所以不以高田為伍。毅然決然選擇,回去。
現在,還由得他想去哪,就去哪?
他身上的味道,形狀,溫度……早已經被神秘,看上去凶狠無比的黑影給盯上,從跟著高田進入岩洞門口那一刻開始。
冰涼的風,從岩石底部徐徐吹了上來。衣服單薄的他,頓時冷得瑟瑟發抖。再加上雙腳,因站於地麵過久,所以一陣酥麻。
這樣的結果,就是促使他想趕快,往上走。越快走上去,越好。這個鬼地方,不是久留之地。
咬緊牙根,就大步流星往上走,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