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回答，令幹巴很滿意。突然發現，女人也不是想象中那麼討厭，開明的幹巴。
“第二個骷髏頭，當然不能保護我的安全。不過三月十五號那天，有一個特殊的人，卻完全可以做到，你要相信我。”幹巴差一點就要掏出心來，擺在女人麵前，以表示自己有多麼的誠意。這也恰恰說明，幹巴剛才確實並未撒謊。
普通人看不出來，和幹巴擁有同樣能力的女人，心裏一清二楚。不過……
“特殊的人。這個理由，好像比剛才還沒有說服力。不是嗎？”女人忍不住大笑以來，過於疏忽事情的細節。
“如果你那樣認為，那隻能說明你無知。你有想過，第二個骷髏頭的出現，跟著出現的那個特殊的人，有多麼重要嗎，對於我的生命安全？”幹巴有力的反駁。
女人垂頭喪氣，應該不知道事情大致的原因。
“不知道。”思考良久，女人最終還是說出了心中的實話，盡管覺得是那麼的丟臉。
情理之中，意料之內。
幹巴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不斷的笑。
“早知道，你會有這樣的回答。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現在跟你解釋清楚。第二個骷髏頭的出現，就代表那個人的死亡。那個人的死亡，就代表著我會順利的活著。至於原因是什麼，好像很早以前，你就清楚明白。我記得，我跟說過。”
“那個特殊的人的名字，是誰？”女人興趣濃厚的問道。
“天機不可瀉露！”
“為什麼，難道我也不能告訴。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我絕對能保證，不會把秘密告訴任何一個亡靈。”
“不是告訴與不告訴的問題，是這個秘密，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如果我說出去，那我隻有一死。你希望我早點死？”幹巴別有用意的問道。
幹巴問這個問題就是多餘，因為幹巴很清楚女人心中的想法：不希望，自己死去。正因為幹巴抓住了女人這個弱點，所以幹巴……
“當然不願意，我要是希望你早點死。那我也不可能，來到法國的巴黎。更何況，我根本不熟悉這個地方。之所以這麼做，這一切，我都是為了你。”
“很好。不過，我希望你能遵守諾言。現在我已經把事情，全部告訴了你。你是不是應該做出一些舉動？”幹巴眼神的一個暗示，冷冷的笑，如冰。
一顆晶瑩的眼淚掉下。
女人的影像逐漸消失在幹巴視野中。哀傷的音樂卻依然回蕩在，屋子裏，久久不肯散。
……
女人的麵容在半空完全消失，促使幹巴不知不覺就露出前所未有從容的笑容……
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