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Y的真實身份又是誰,還尚未有任何清晰的輪廓,所以又一個謎底,在不知不覺中產生,好象不符合邏輯,但根本是由事情發展而產生。
萬事不會平白無故的牽引而出,既然它能以一個不速之客出現,那麼就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生生相克,有原便有由。
不過Y是怎麼做到,那精彩一幕,隻能讓女人一人所見?難道機艙內其他人員,被Y施了巫術?或者說,女人和Y是同道之人,所以兩人能彼此觀察到兩人,觸目驚心觀察不可思議的怪象?
Y確實神秘得深不可測,但女人好象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膽子稍大一點女人,恐怕也不會象她那樣,感覺到有鬼怪出現,就嚇得毛骨悚然,心驚膽戰,更何況事情,便未得到真正的證實。
有沒有古怪,還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
熟睡在座位上的女人,開始慢慢蘇醒。充滿誘惑力的雙眼皮的完美眼線,在逐漸拉開,黑暗轉變成明亮,女人很快又可以重見光明。
不過接下來,女人卻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女人,將要幫Y做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而事情……
上天自有安排,女人將會以何種角色演繹怎樣的命運,現在已經不由女人選擇,女人失去了掌控自己命運的權利,至少這一時刻……
柳條般柔軟的眉毛,如同老鷹攻擊獵物舒展羽翼時候猛烈的蹙縮;整齊的眼瞼,如同荷葉上跳動的露珠,上下翻滾,吸引力十足,風味濃厚。
Y偷偷的在陰笑,低著頭。
可能覺得事情馬上就可以取得成功,因此Y提前慶祝;隻是那刺骨的笑聲,怎麼聽,都象深更半夜,幽深森林裏麵,動物的哀鳴與咆哮,具有摧枯拉朽,勢如破竹威懾力,但更多的神秘的陰森。
不知道什麼時候,Y能改一改這標誌性的笑容?
一年,兩年……應該一輩子也改不了?
緊張的氣氛依然是那麼濃鬱,不過那炸藥的味道,卻遲遲不在空氣裏散發。但讓人窒息的溫度,還是那般肆無忌憚考驗人的意誌,特別是那工作幾個小時,依然一無所獲四個警察。
烏雲被片片撥開,明亮的光線透過厚厚的雲層,而普照一望無際大地,萬物蘇醒,充滿活力的生機。隻是衰敗了有一段時間的野草,卻遲遲不見生根,發芽。和女人此時此刻的遭遇,有異曲同工之妙。
抽出一張白色的紙片,手忙腳亂驚慌失措的把臉上,那些鮮豔的染料,擦拭得一幹二淨,如同古老的明鏡,清晰可鑒。
紅色的名牌包包拿過,如數家珍一般把精致的梳子翻出。
整齊的劉海披肩而下,遮住憂傷,憔悴而顯蒼老的臉,女人丟魂似的,拿著紅色梳子,不停梳著那些發亮的毛發,情不自禁。
一邊一梳,一邊傻笑,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目光呆滯,雙眼隱約閃爍墨綠光,和電視裏飄蕩的幽靈一模一樣,區別無一,讓人不敢靠近。
明明之中,有一種不可名狀的威懾力,懾人魂魄,膽戰心驚。
剛才還好好的女人,怎麼就現在……
罪魁禍首,幕後操縱者會是誰?
好象跟Y有扯不開的關係,畢竟剛才那耀眼的紅色火球,是Y傳送給女人。隻是那紅色火球,又是什麼不可思議的物體,它為何,能促使女人突然之間,喪失清醒的理智,變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好象瘋了一般?
先前的動作緩慢如泥土裏麵爬動的螞蟻,當紅色的梳子莫名其妙出現斷裂的時候,女人的手不知不覺,不由控製的就加快了速度。
笑聲嘹亮如洪鍾,和之前相比,少了一份善良,多了一份陰險,接近Y的笑聲。奇怪,女人的笑聲怎麼會象Y?Y分明是男人,聲音渾厚如山,而女人的尖銳刺耳,怎麼……
肯定有東西在作怪,而作怪的東西卻並非是人,畢竟人還沒有這種出神入化的能力,促使女人的聲音和男人的聲音相同,盡管隻是笑得陰險而已,一個小小的特征。
那……
女人突然站了起來,七魂少了五魂。有了高度,少了氣質,劉海蓬鬆淩亂,亂散一遭,絲毫形象不去顧及,根本不象個淑女;鮮紅的唇瓣成了死人皮膚的黑色,接下來好象要做出,驚天地,泣鬼神創舉,雙手高高的抬起,如同將要給XXX演講的教授,不過又缺少了活躍的氣氛,死氣沉沉,空氣瞬間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