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英明!”鐵錘高聲讚道。
聽到這,禁星一怔,內心暗暗佩服這美少年的細心,雙耳豎起,仔細聽著。
哈哈……
那美少年大笑:“這是其一。其二,那少年說他是禁誌遠一係,他這謊言不攻自破,你也不想想,現在禁氏家族鑼鼓喧囂地張羅著三年一屆的宗族測試,身居禁氏家族大長老之職的禁誌遠是必須要引接蓮花地各望族代表的,咱們代表的高氏與禁氏素來較好,這人我豈能不識?再說,他那一係我最為清楚,當初我還派人收集過他那一係的資料,那一係的人我差不多都認識,更好笑的是,禁壽還跟我喝過酒,所以那小子在撒謊。”
停頓了下,似乎等鐵錘慢慢消化這般龐大的信息量,又道:“一個無緣無故冒出的小子,在被小趙那隻毒飛刀擊中後居然沒有當場死掉。而且在被攻擊後居然向我們呼救,必定有詐。咱們這次行動不能有失,所以他不得不死。”
鐵錘疑惑道:“公子既然說他中毒飛刀未有事,那小趙會不會有危險?畢竟小趙是公子請來的。”
美少年一擺手:“無妨,那小趙雖然跟我說話的時候,極盡諂媚討好,還不是想獲得我手裏的寶圖一覽?再說這等心思狡詐之徒,無需擔心!”
鐵錘唯唯諾諾地點頭,連呼公子英明。
此時此刻,他們都沒注意到離他們不遠處,被他們道為無足輕重的禁氏小子正尾隨他們一路而行。
禁星聽到那美少年這番分析,心中更加警惕了,與這般心機的少年為敵,禁星暗暗叫苦,不過他並不害怕。禁星皺著眉頭想到:“剛才那美少年說宗族測試,想不到自己一待竟滯留了四個多月,先前自己與禁天他們打鬥的時候受傷已經耗費了一月,本來有半年的時間,這般算來,沒有多少時日便要開始測試,更得抓緊!”
看見他們加快了步伐,禁星小心地跟了上去,心中思索:“那美少年稱自己是高氏代表,那小趙稱他為天哥,那他不就是高天?禁天,高天。怎麼都喜歡帶個天字呢?”
“鐵錘,你回頭去看看,要是小趙感覺到很麻煩,你就搭把手,這般久了,下麵還有很多事要做。”高天向大漢鐵錘吩咐道。
“知道了,公子,小奴去去就來。”鐵錘話音一落便起身縱躍間向後竄去。
禁星聽到這裏,先前對這個高天佩服的心思馬上被拋到九霄雲外,怒火中燒,真是豈有此理,本來自己隻是個路人,遇到高天一夥,不問青紅皂白便出手,自己很委屈了,現在居然擔心失手,又派人前去斬草除根。是可忍孰不可忍,腦海一亮,禁星眼中一抹戾色閃過。
接著禁星又想到,高天說那飛刀有毒,他向手臂望去,那隻飛刀居然還鑲嵌在左臂上,當下大驚,滿臉的疑惑,為什麼剛才自己沒有感到疼痛呢?不是說有毒嗎?怎麼回事?
想了想禁星伸出右手向傷口處壓了壓,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於是他準備做個大膽的舉動,右手抓住飛刀尾端,一咬牙,刺啦一下拔了出來,本來準備痛苦的臉色一怔,馬上便如菊花般燦爛起來,沒想到不痛。更加令禁星震驚的是,傷口沒有流血,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沒多久就全部愈合完整如初。
禁星這才明了:“原來,先前的幾次大難不死,或多或少與這個蓮花印記有關,想必就是那個老前輩寄居在次的原因吧?!沒想到它居然還有治愈功能,怪不得,上回被禁天打傷父親說我自己好的,原來如此!”
有了這個發現,剛才眼中的那抹戾聲再次一閃而沒,這次不再是憤怒,而是他有信心,有了這個治愈功能的保障和那個詭異的樸刀,何愁不能排除困難?
禁星隱蔽行至高天的必經之路,匍匐在一處草地上,用塵土將臉上抹花,禁星纏在身軀的藤蔓本就是草綠色,依托在這處青草地上,隱蔽性極好,左手拿著飛刀,右手拿著樸刀,將身體調製最佳狀態,在禁星的努力下,他的心跳和呼吸幾不可聞。
此時,太陽早已擺脫了濃濃的霧靄,斜斜地掛在天邊,溫暖的陽光灑射下來,地麵上的植被動物均以他們特有的方式歡慶,夜間捕獵後的異獸開始了休息,色彩斑斕的蛇在樹杈上嗤嗤地吐著信,那些小獸則開始到處尋找食物,一邊低鳴歡舞一邊警惕地豎起雙耳以防天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