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凡看著禁星,語重心長地歎道:“珍兒,也就是你母親。為父最近收到了好友的傳信,信中說有點線索。所以,為父要去找她。”
“帶我去吧,我也想去。”聽著父親說失蹤已久的母親有了消息,禁星也是一臉激動。
盡管在這之前,禁星並沒有見過母親,據父親禁凡稱,母親在他出生沒多久後便失蹤了。
禁凡搖了搖頭不容置疑地說:“不行,你還太小,再說我這一去也並不是不回,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聽著父親堅定的語氣,禁星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也肯定於事無補,故而他隻好低著頭輕聲說:“那爹,您一定要找回母親啊。”
看著懂事的禁星,禁凡慈祥地摸了摸他的頭,對他叮囑道:“我不在的這斷時間,你也不要放下體術訓練,知道嗎?我知道你一直想習得我們這些修煉之人所謂的法術,我走的時候把我這些年的經驗要訣都寫了下來,就放在你的床頭。好了,為父走了,好好照顧自己。知道了嗎?”
禁星一陣點頭。
在得到禁星肯定的答複後,又看著兒子好一陣,禁凡便頭也不回地飄然而去。
禁星看著越來越遠的父親,突然內心深處生出一股生死別離之感。
拋開這種莫名的情緒,禁星大聲地衝禁凡的背影大聲喊道:“爹,我一定會變強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在這裏等著你回家的!”
正在淩空飛行的禁凡聽到兒子的話,閉上了眼睛,繼續飛行。在路過自己家房前的那塊大石時,禁凡睜開了眼,複雜地盯著石頭看了好一會兒。禁凡長歎一聲,便轉身急速離去。
禁星回到家的時候那種生離死別的情緒一直索繞心頭,揮之不去。
看著熟悉的屋舍,禁星覺得內心異常沉重,遙遙頭歎道:“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不知不覺間已到了下午,禁星走到自己的床前,揭開床頭一角,拿起這本父親臨行前說的修煉心得。
翻開第一頁,上麵赫然寫著一行話:贈兒禁星於聖皇曆八一零年,父——禁凡。盯著這些熟悉的字,禁星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又開始了一段漫長的追憶。
十幾歲年齡的少男少女總是多愁善感的,在禁星沉湎回憶的時候,渾然不知身後早已站著一個俏麗的身影,這身影攏起額前飄散的秀發俯身瞧了瞧禁星,看見禁星手裏拿著一本書,眼睛空洞地望著窗欞。
於是她悄悄伸手拍了拍禁星的肩膀,嬌聲喊道:“喂,你在幹什麼呢?”
肩膀被人一拍,禁星猛地回過神來,右手下意思地一個後肘擊。
突然發覺這聲音很熟悉,於是就強行地滯留在空中,轉過身來,看見禁慧靈嘟著紅唇俏麗地站在床邊,一臉的生氣模樣。
聰明的禁星那裏不知剛才的事,於是語氣低沉地開口道歉,連稱對不起。
看見禁星沒有了往日見自己時的喜悅神采,禁慧靈也收起了臉色,輕聲道:“禁星,怎麼了,發什麼了什麼事嗎?”
看著少女美麗的容顏,傷感的禁星心情也好了不少,將書本小心地放在懷裏輕聲回道:“沒有什麼事,隻是我父親走了!”
“走了?難道禁世伯以後不回了嗎?”禁慧靈一臉疑惑。
“沒有,父親說要等些時日。”
“哦,那就沒多大事啊!那你還愁眉苦臉的幹什麼呀?”
聽著這話,禁星一想也是,心情頓時也愉悅起來。於是禁星興奮地問:“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喜訊啊?看你高興得……”
禁慧靈見禁星這麼快恢複了情緒,於是就嬌聲哼道:“我是來看你的,怎麼了,不歡迎嗎?”
“不……不……我沒有,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歡迎?”禁星連連擺手,一邊解釋一邊憨笑。
禁慧靈雙手叉腰,嘟著嘴道:“我看就是的,剛才你還要打我呢?要不是我反應得快,就被你得逞了,哼……”
禁星從未見過禁慧靈這般蠻橫的姿態,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但還是忍不住詫異,解釋道:“不是啊,我怎麼會去打你呢,再說了我也舍不得啊,我是想叫你看下我最近練得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