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飛砸在的地方,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堅固,身上隻有生疼的感覺,腦袋暈了片刻而恢複,不過,腦袋混沌的時候,他隱約看到三人背後有船的影子。等重新看的是後有什麼都沒有的樣子,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什麼東西。
他無暇去注意周圍,三個人逼近,站在他的麵前,腳上的鞋子都看的仔細。這時候頭頂熟悉的聲音傳來。
“說,這裏究竟是哪裏?”
臉被捏的刺痛,他的手上就像是有刀片一樣,劃在自己臉上,男人嘛,臉都是粗糙的,可是就算是粗糙,也隻有痛在臉上。
看著白皙得像個女人的臉的潘森,直接啐樂樂一口唾沫在他的臉上,挑謔道。
“你有本事把我殺了啊!”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潘森的音調提高,很滿意他挑釁自己。這麼一個沒長大的娃娃,還收拾不了?
他的挑釁激怒了潘森,捏著下部的手移到了下巴,扣著下巴將頭直接砸在了水麵上,力度大得驚住了下麵的生物,無人知曉。
好不容易感覺到自己頭破了,此刻正在流血,眼睛所及還是這張白色卻是畸形的臉,和他隻要張口就讓人討厭的口氣。
“要死啊?我騙不讓你死!”
雖然知道自己用了幾分力將他的頭砸向水麵,但是看著這個小子頭上流出源源不斷的血,連他自己呆住開始懷疑,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腳下看得到水裏什麼也沒有,還有隨風而起的波瀾,不論怎們動,都是在自己的腳底。
噴在鼻子裏的味道,散發著淡淡的臭味,還是很熟悉的腐臭味,這個味道才聞不久,整張臉緊繃的用力再聞了一口,沒有錯,就是腐臭味道。
麵前的男人已經從口中開始散發的腐臭,隻是味道還不是很強烈。
終於,麵前的人倒下,就在他的麵前一點一點沉入水裏。
朝冥瞪著自己眼前的事實,為什麼他腳下的地方,又變成了水,讓人緩緩的下沉,這不符合常理,轉念想起是說過這裏是冥界,不符合常理很正常。
不過為什麼會在自己聞到了腐臭味道的時候就突然下沉,毫無理由。
被人擋住的視線逐漸明朗,在他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的輕笑聲也闖到了自己的耳朵裏。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欺負弱小的人我最喜歡殺了。”
遠處,一艘大型的商窗,掛著三張帆布被風吹得鼓鼓的,不免生疑惑,哪裏來的風,這海麵上一直就是無風無浪。
而出生的那個人,一身的盔甲,站在了甲板上,手裏拿著長約七尺玄鐵長槍,槍上隻有前頭與槍把,都是玄鐵色。人身做瞄準樣,朝冥看的出來他就是準備朝自己射來,他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他看到落水的潘森身後,就插著一直與他手裏一模一樣的槍。尖銳的槍尖上,隻有手掌長的槍尖沒入潘森的身體。
又來了一個人?不是,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