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村酒宴一結束,我們被喜娘和樂仗歡送著送去了新房。
新房布置的浪漫而溫馨,床上花團錦簇,彩色的燭火搖曳,燃著好聞的合歡香。
那幾個堵門的姑娘今天算是豁出去做我的娘家人了,勢必要鬧一鬧洞房的。
她們從門口擠進來,祁跡看見她們,頓時眼冒金星。
為首的大姑娘準備了各式各樣的東西,喜俏地說,“這是我們這裏的風俗,殿下縱使再不情願,還是隨了大家的心意,讓我們鬧一鬧罷!”
祁跡也沒轍,早點完事早點和我入洞房。
一些老人婦孺也不害臊,就趴在窗子邊擠來擠去朝裏麵望著,我和祁跡都不好意思地直笑。
“首先,新人在洞房之前,都是要取筷子的。”
她們拿出一個細口酒瓶,把一雙筷子置於其中,筷子並不長,隻露出很短一截,需要我們倆全力用嘴唇將筷子取出。
這簡直就是公然表演親親啊,我和祁跡無奈,隻能滿足他們的壞心思。
我本想著別碰到嘴巴,可是瓶口太小,隻能努力貼在一起,才有可能取出筷子。這誰想的損招,太損了。
外麵傳來竊竊的笑聲,他們比我們還要激動。
姑娘們臉上都紅紅的,我也是,隻有祁跡這個厚臉皮麵部改色的,剛才還趁機撅起嘴故意親了我一下。
“第二項,親親甜心!”
什麼玩意兒?我看著祁跡,傳話給他,你們異世之人真有這習俗嗎?我看小周他們結婚也沒這些啊。
祁跡回我,我不知道,說不定這裏民風淳樸,獨獨有這樣的習俗呢。
這哪裏淳樸了,簡直剽悍!
姑娘們讓我躺在床上,將切好的黃瓜片貼在臉頰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想貼我肚臍上,我趕緊護住了,表示堅決不行。
姑娘們也不逗我了,用布條將祁跡的眼睛蒙上,讓他摸索著吃完我身上所有的黃瓜片。
然後祁跡欣然答應了,於是祁跡用他那靈巧的舌頭在我那些毛細血管尤為敏感的地方來回舔舐著,吃的時候還不忘在我的皮膚上吮吸一口,借口說不想讓我弄的到處黏黏的。
祁跡結束之後,我生無可戀地坐了起來,我覺得我現在的臉一定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第三項!”
“還來?”我苦著臉哀嚎。
姑娘們笑笑,“最後一項,放心,不用打趣你們了。撒完喜床,我們就離開。”
祁跡一聽,立馬拉著我讓開。
她們將放栗子、棗、花生、桂圓等幹果往床上撒,邊撒邊唱,我也聽不懂,大概是一些祝福我們的祝詞。
眾人笑鬧著散去,很貼心地替我們帶上了門。
祁跡看著我,囅然而笑,“老婆,他們都走了,我們該辦正事了。”
我故作正經,“什麼正事,我可不知道。”
祁跡一下摟住我,將我壓在床上,“什麼正事,你心裏沒點兒數嗎?”
說完就撓我癢癢,我給他咯吱地快笑岔氣了,“祁跡,你住手!”
也不知道怎麼這癢癢撓著撓著,床簾就放了下來,我們的衣服也給撓不見了……
一番酣暢淋漓,我們的汗水相互交融。祁跡正懟我懟得起勁,但我總覺得不對勁,“等等,祁跡……”
祁跡迷離的眼神看著我,“怎麼了?”
我稍微起了起背,在背下麵摸了幾下,掏出一個紅棗,“靠,我說什麼硌著我,難受死了。”
祁跡把紅棗拿著丟開,“不管它。”
然後換了個姿勢接著懟我,我坐在他身上,正被懟得頭暈目眩,他卻停了下來。
我迷離的眼神看著他,“怎麼了?”
祁跡也在背下麵掏了掏,又掏出一顆桂圓,“靠,我說什麼硌著我,總覺得不舒服。”
我打開那顆該死的桂圓,“快點,別管它。”
所以一整晚,我們不願意停下來,好好地把床上那些東西徹底清理好,所以一直處於做了一會兒就得把硌著肉的東西扔出去的狀態。
或者吃掉,做這種事是很耗體力的。
或許撒喜床就是這個作用呢。
後來的我們做做停停,邊吃邊做,以至於我們無法集中精神,那麼抵達巔峰就來的異常緩慢。
所以第二天的我們精疲力竭地睡到了正午,他的下麵痛得要死,我的後麵鬆的要死,打個噴嚏都怕漏了。
我看著祁跡的睡顏,心裏暗罵。
這個臭祁跡,遲早要讓他嚐一嚐被操到失禁,大腦完全無法控製括約肌的滋味才好。
祁跡睜開困倦的眼睛,警戒地看著懷裏的我,“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