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些問題的答案還能嚴重到攸關性命?
我雖然還有疑問,但也沒有追問下去,吳媽有她拖延的理由,如果當真如此嚴重,吳媽考慮權衡一下也無可厚非。
吳媽走後,我上了樓。祁跡卻著急忙慌地跑下樓去。
“你幹嘛呢你?”
“喝水!”
看來是血藥濃度達到了頂峰,機體的吸收達到飽和狀態了呀。想想他渾身燥熱,饑渴難耐的樣子,我都覺得自己太惡毒了。
我剛剛準備打開房門,卻被他一把拉住。
他吞著口水,感覺嗓子要冒煙了,怒目疾視,仿佛被困窘了的野獸,睡衣都被喝的水濺的透濕。
我好笑地看著他,卻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你怎麼了?弄得跟欲火焚身似的。”
祁跡呼出熱辣的氣息,從體內噴發出來的滾燙熱流隨著他說話一下下鑽進我的脖頸。
“我晚上,喝的那杯,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漫不經心地答道:“茶葉啊。”
“不是茶葉!”
“哦,那可能是淫羊藿,我讓小葉剁碎了,乍一看是挺像茶葉的。”
“淫……羊藿?那是什麼東西!”
“一種中藥,主治陽痿早泄,腰膝酸軟,半身不遂,神經衰弱等等,我看這些病你都有啊,怎麼,不見效嗎?”
祁跡麵紅耳赤,“你是不是,想死?”
我憋住笑,“你自個兒放太多了,倒賴我頭上了。”
“放多了,會怎麼樣!”
“沒什麼大不了,跟春藥差不多,眼下正值春天,你正好天人合一。不過,心火妄動,小心走火入魔……”
我故意在他耳邊撩撥,他頓時快被熱氣膨脹成氫氣球飛起來了。
“你害我!”
我一臉無辜,“誰害你啊,我可好心提醒過你了,誰讓你不僅瞎,而且聾。”
說完立即擺脫他的束縛,他現在渾身疲軟得很,完全沒法兒鉗製我。我快速進了房間,砰得關上門,哢噠一下反鎖上。
就讓你一個人在外麵好好接受春的洗禮吧!
“祁先生,我跟你科普一下哈。在南北朝時期呢,有些牧羊人發現,羊啃食一種小草之後啊,發情次數明顯增多,公羊陽具勃起不軟,與母羊交配次數增多,交配時間延長,有一次,咱們的大醫家陶弘景哪,采藥途中聽聞此事,後來經實地考察,認定這種小草具有壯陽發春的作用,由於此草能使羊淫性增加,老陶便給這草取名為……淫!羊!藿!”
我繼續朝外麵喊,“你說你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沒事兒幹嘛吃這個啊,你有什麼隱疾跟我說,我用幾副方子給你調理調理。不過羊吃這個淫性大發,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耐受呢?真是禽獸起來,連羊都不如!是不是特別想一瀉千裏?但我告訴你哦,不能用手哦,那樣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得陰陽交合才行,沒辦法的情況下陽陽交合也是可以的。祁先生趕緊穿的體麵點,出去找個幹淨的人泄欲去吧!晚安!”
想象外邊兒被我懟得啞口無言,毫無還擊之力,隻剩青一陣白一陣的臉的臭祁跡,真的是大快人心哪,我拍拍手,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
“傅煥生!你給我開門!”
喲,第一次聽他喊我名字,還挺新鮮。
“開門!”
不過本少爺要睡了。
“你開不開!”
任你在外麵捶牆也好。
“傅煥生!開門!”
踢門也罷。
“你給我出來!”
我自雷打不動,畢竟我心情一好,瞌睡也來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