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
冷卉呢南道:“為什麼?”
“果果是小蘋果的昵稱啊,就叫果果,沒得商量了。”
一一兀自說道,一副強詞奪理的樣子。冷卉輕歎,都是自己寵出來的。
“我不做飯了,你去做,我要陪果果玩。”
一一快手快腳解下身上的機器貓圍裙,給冷卉圍上,根本不顧他的抗議聲。
冷卉歎了口氣,他最討厭做飯了,當然一一也不喜歡,還是考慮找個傭人來吧。
冷卉廚藝不精,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比一一好些,這頓飯兩人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冷卉本來以為這狗拿來是讓家裏熱鬧一些,討一一歡喜。
結果,讓他後悔不已。
一一沒事就跑著那狗狗玩,忘記了自己吃飯,也不會忘記喂那臭狗,沒天還要給臭狗洗澡,兩個人一人一狗洗泡泡澡。
自從那狗來了後,自己從來沒有跟她洗過一次鴛鴦浴。
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晚上還要抱著那狗睡覺。冷卉有一夜悄悄把那狗拿出去扔了,沒想到第二天一一沒瞧到那狗,傷心到食不下咽。
原以為那狗真的丟了,沒想到一一跑出去買個醬油,又在樓下那小區綠化帶和果果重遇,果果再次以王者之姿歸來,一一對他更是好得不得了。
果果歸來第一天,冷卉被一一趕到客廳睡覺,一一說,要讓果果感受一下家的溫暖。
冷卉這也算是自作自受,沒事買條狗回來,霸占了自己不少權利、
如果一個人的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麼果果的身上肯定被冷卉穿出無數個洞。
一一對果果好,有多半是因為果果的服帖,果果很是聽話,一一小時候幾乎沒有玩伴,而冷卉除了欺負自己還是屈服自己,哪會乖乖聽話?
所以果果的出現,讓她開心不已。
這一晚,一一又在陪果果玩,冷卉在書房處理完業務,出來她還在陪那條破狗。
自從那隻狗出現後,冷卉在家裏的地位一落千丈,他心裏恨死了那條破狗,恨不得剁了果果,吃一頓狗肉大餐,飽食一頓,眼不見為淨。
最近公司裏,冷少君被自己逼得節節敗退,那總經理的職位眼見就要不保了,誰叫他當初得罪一一來著。
沙發頓時陷下去不少,身邊多了個冷卉,他將自己報上他的腿上坐好。
咬著一一的耳垂,冷卉溫熱的呼吸讓她忽然一驚,側了側頭,正好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我重要還是果果重要。”
一一咋舌,這家夥問話最賤越來越高杆了。
“都重要。”
一一嘻嘻哈哈地躲開他吹出來的熱氣,模棱兩可地道。冷卉的男性氣息太過濃烈了,她都被撩撥的心頭癢癢的。
“靠,我竟然輸給這隻破狗,寧一一笑傲朋友,你這簡直是找死。”
冷卉伸手撓著一一的胳肢窩,那是一一身上的敏感處,當下就笑得不能自己,差點就抱著一一一起打滾。
冷卉見陰謀得逞,扔開了她身上的那條破狗,整個身子就覆蓋上來“到底誰重要?”
他眯起眼睛,怒瞪著她,一雙說還不忘忙活著,跟她身上的衣物奮力作鬥爭。
一一被他兩三下拔個精光,有些不好意思,“果果還在呢?”
冷卉抬眼瞪去,隻見某隻不識相的臭狗竟然也色迷迷地流著口水,簡直是找死,自己老婆香香軟軟的身體,怎麼能讓一隻有眼無珠的臭狗給褻瀆掉。
冷卉當下拾起抱枕,就扔向果果,果果威氣淩人,就是不走,一一輕笑了出來,剛才的尷尬,也被果果這模樣給消除了、
冷卉這下欲望都消失了,追著那隻狗一定要給它好看。
這一晚,果果成功被冷卉攔截在門外,一一被冷卉欺壓了一晚,冷卉一邊折磨他,一邊還要 追問她:“我和果果,到底誰重要?”
一一睡著之前,都依稀記得最後自己說:“你重要。”冷卉才心滿意足從她體內退出,接著她一塊兒沉沉睡去。
冷卉跟一一到底是甜甜蜜蜜地看了一陣,最近,冷少華被逼婚,眼見隻有半年了,還未退成婚,冷烈跟夏裕國那邊也頻頻給他施壓,他快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