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小型飛機在一個私人機場停下,機艙門打開。雲梯上走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步態高貴優雅,氣勢逼人。他就是“狼狽”離開會議室,“倉促”上了飛機的蘇子墨。
地麵上,一個身型高大挺拔的男人抬頭看著他,唇邊帶著一絲不羈的笑容,雖然是仰視的姿態,氣勢卻並不輸給蘇子墨一分一毫,依然讓人感覺到厚重的壓迫感。
蘇子墨一踏上地麵,兩個同樣俊帥出眾氣勢非凡的男人同時伸出手,狠狠地往對方的小腹招待過去,同樣任憑對方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在兩聲悶哼之後,響起了男人爽朗的笑聲。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樣一副冷死人不要命的臭樣!難怪弟媳會躲起來,肯定是被你凍得受不住了。”搭上好友的肩膀,雷宇毫不客氣地調侃起來。
算起來,他們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麵了,上一次見麵好像還是在蘇子墨的婚禮上。不過,電話網絡上倒是經常“攻擊”對方,否則生活就太沒意思了。男人的友誼,都是在互損中體現的。
“那也比某人像種豬一樣四處撒情要好得多!小心哪天得了花柳病躺醫院裏,我絕對不會厚道地去探病。”蘇子墨很不留情地曲起肘子,猛地用力搗了過去。對付色狼不用太客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雷宇攔住他的拳頭,整了整衣服,完美退開。“很抱歉,我可以肯定你等不到那天了。說實話,這麼多年沒見,我們兄弟倆該好好地喝一杯。要不是你為了弟妹一棵樹,放棄了整片森林,我今晚一定讓那些尤物好好地伺候你。要不讓你觀摩一番,點到即止?”當然,如果他到時候還能點到即止的話。
“免了,我對種豬看上的母豬不感興趣。含兒那邊有消息嗎?”除了含兒,女人都是無恥下流的東西,他不屑多看一眼。
雷宇停下腳步,一拳打在蘇子墨的肩頭。“說到這個我就要發火了,你這家夥是對我的能力抱有懷疑,所以才親自跑這麼一趟嗎?枉我們倆是鐵哥們,你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都信不過我,簡直找打!”
要不是看在他丟了老婆,智商下降的份上,他早就給他準備一個別開生麵的接風儀式,讓他那些武功絕高的手下好好地招待他了。不就是找個人嗎?而且是在他的地盤上找一個普通的女人,他要是還辦不到的話,可以直接洗手退隱江湖了,別出來丟人現眼。
“我是狼狽出逃,尋找你的庇護來了,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你醞釀出一點成就感?”為了不讓對方失望,他可真的是犧牲了自己的完美形象,也算給足對方麵子了。
雷宇迅速收回玩世不恭的笑容,恢複冷靜沉穩。“先進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