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我的怒火是你點燃的,如果你不會平息它,隻會讓情況變得更加嚴重!”
冷卉眼底故意閃過一絲遺憾,為自己,也為懷蕊。
懷蕊感受到撫摸自己發絲的大手,此時充滿著滾燙的氣息,強而有力就像能夠判定生死般。
“你和我——隻是雇主和情婦的關係,所以,愛這種東西,對於你、我二人是——廉價不堪的!”
破碎的、帶著冷意的話從懷蕊口中說出,她竟然發現,原來自己的心也會很痛很痛……
冷卉,這個男子,注定是自己一生不能去愛的男子。
因為——
她怕了他的陰晴不定、怕了他的暴戾和殘酷、怕了他偶爾表現出的溫柔……
“很好!懷蕊,你果真夠膽識!”
冷卉的眼眸頓時柔情不再,懷蕊這句話就像一把尖刀狠狠插在自己心中。
他鐫刻的臉開始變得狂佞,而從提高的聲線中,也能聽出他一貫的冰寒和冷峻。
“你說的沒錯,愛情在你我之間根本就是廉價不堪的,尤其是情婦的愛,對於我冷卉而言,更是一、文、不、值!”
冷卉狠狠地捏住懷蕊的柔肩,冰冷得透著寒氣,殘忍地對懷蕊一字一句地說道。
懷蕊感到心中突然裂開一道口子。
不期然地,她突然想到冷卉在兩年前那句殘忍狂佞的話:
“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你的愛對我而言分文不值!”
……
她的柔唇開始微微上揚,哀默也抵不過那般曾經心死的滋味。
愛情,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曾眷顧他倆。
即使有一天彼此可以敞開心胸去品嚐愛情的滋味,懷蕊知道,她也永遠接受不了冷卉與生俱來的冷硬和霸道。
冷卉的愛是帶著狂邪魅力的毒藥!
當懷蕊眼底那抹落寞的神情落入冷卉眼中時,他猛然清醒過來。
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這並不是他的本意啊!
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怒火蒙蔽了雙眼,但,這也是他拚命控製了,如果不然,剛剛懷蕊的那番話一定會為自己招來最殘忍的對待。
“你要我怎麼做?”
懷蕊淡淡地問道。
話音剛落,她的臉被冷卉猛然抬起。
為什麼?她就會這般倔強!
冷卉強壓下來的怒火再次被懷蕊眼底的倔強和清冷激燃。
“懷蕊,我很高興你念念不忘自己是情婦的身份,那好,現在你就主動履行情婦的職責!”
他習慣了狂狷的搶奪和不擇手段的索取,今天,麵對懷蕊的這般神情,徹底的將他殘忍的這一麵激發出來。
懷蕊強忍心中的顫抖,拚命忍住想要流出的淚水,她不能在他麵前軟弱下來。
“服侍我!”
冷卉冷酷如利刃的眸子掃過懷蕊蒼白的臉頰,語氣一如他那雕塑般完美的側臉一樣沒有溫度。
兜兜圈圈,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一下子回到了當初那般冰凝!
他將她的小手搭到他的衣襟,要她為他脫下睡袍。
懷蕊心一冷,她知道冷卉這麼做就是想要徹底摧毀自己的自尊心和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