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沒?莫非你來就是為了看我辦公室的裝潢與布置?”戲謔意味十足的問話把懷蕊拉回神來。
冷卉轉過身來,當他看到懷蕊的一瞬間,他驚訝,他發現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可人兒,就是昨晚躺在他身下,口中卻叫著別人的名字的那個女人。他嘴角閃過一絲陰險,真是得來不必費功夫,她竟然就是懷英的女兒。
“你是為了你爸爸的事情來得把。”冷卉玩弄著手中那隻名貴的鋼筆說道。
“是的,這裏是兩千萬元,請冷先生您清點。”懷蕊雙手呈上那裝著兩千萬元的牛皮紙。
冷卉認得那牛皮紙,就是給那個女人的。“你的家境不是很好吧,怎麼一天就有這麼多錢了,難道說,你…”
嬌容閃過一絲尷尬與紅暈,懷蕊這才萌發了擔憂,他會不會趁機刁難自己。“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反正錢,我放著了。我爸爸的事,就算解決了。”
“誰說解決了?”冷卉放下手中的鋼筆,抬頭冷視著懷蕊,“錢,是還給公司的,但是你爸爸私自調弄公款,照樣可以告他坐牢的。”
“什麼!”懷蕊失去了來得時候的冷靜,雙手開始顫抖。“冷先生,錢已經還了,何必要再追究了呢?”
“公司有必要這麼做,除非…”冷卉故意話說一辦,不知為何,他就是想看看懷蕊驚慌失措的樣子。
“除非什麼?”
冷卉頓了頓神,站了起來,走到懷蕊身旁,雙手抵著懷蕊的下巴,“你,做我的貼身奴隸。”
“什麼?”因為被冷卉抵著下巴,懷蕊動彈不得,隻好瞪大了雙眼,驚恐旳望著冷卉,希望他說的這一切都不是正,隻是他再開玩笑。可,這隻是懷蕊的一廂情願。
“就這樣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冷卉的助理兼貼身奴隸。”冷卉放開懷蕊的下巴,開始撫摸著懷蕊的順發,語氣曖昧的說道,“知道貼身奴隸,要做些什麼嗎?明晚來我得休息室,你就知道了。”
什,什麼?!
“冷先生,你,你在開玩笑吧。”懷蕊因為害怕,一時腳軟,差點跌倒在地,幸虧旁邊有椅子讓她扶著。
“我像在開玩笑嗎?如果不接受的話,明天等著拿律師信吧。”冷卉的語氣不在曖昧,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屑的語氣,毫不留情。
不待懷蕊開口,冷卉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低沉的嗓音陡然趨於落寞,冷卉抓起桌麵那隻梨木製成的相架,一邊注視裏麵的人兒,一邊自顧低喃道:“今天是我和她拍拖滿6年的紀念日,她今天應該成為我的未婚妻,可是,她卻不辭而別,說去實現她所謂的理想。”
懷蕊聽著,看著,震驚程度達到極點,他……為什麼跟自己講這些??
“昨天,我能截住她,但半途出了意外,在我火速趕到機場時她乘坐的航班已經起飛。原來,她上機前打過電話給我,但我手機沒電,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我手機竟然沒電!”冷卉捏緊相架,手上道道青筋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