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燒是燒上癮了是麼,把她的意識都剝奪了?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肯睜開眼睛。
陳心蓮正要說醫生已經來過了,說小姐已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身子因為許久沒有進食,所以很虛弱。
但是一看鄴燚澤那不容拒絕的樣子,陳心蓮隻好去叫醫生。
醫生來到房間的時候,很是無奈。
在鄴燚澤的注視下,很認真的檢查了一遍:“安小姐現在隻是因為沒有進食所以身子很虛弱,隻是沒有醒來也吃不了東西……”這可怎麼辦。
鄴燚澤的目光看得他發抖,現在這個情況,隻可能是病人不願意醒來吧。
可是這話他又怎麼敢和鄴燚澤說呢,恐怕他還沒有說完,鄴燚澤就已經把他大卸八塊,說他胡說八道了吧。
鄴燚澤凝眉,確實,安微微那麼多天幾乎是滴水未進,每天僅僅是倚靠給她用棉簽蘸水在唇邊濕潤濕潤而已。
“給她吊營養液。”鄴燚澤不容置疑。
“這……”醫生扶了扶鏡框,隻好聽從命令給安微微吊上營養液。
她一隻白皙的手上,就在兩天內,就已經被細細的針孔刺破肌膚,留下了隱隱約約的幾個印記。
不過他也隻可能給安微微綁頭發。
而安微微怎麼會就那麼輕易的就被他說,刷著牙的同時也不忘記反擊:“鄴燚澤,才多久不見,你損人的功夫又見長了!”
她這麼一說倒是沒什麼,可是卻把鄴燚澤給害慘了。
她口中的牙膏泡沫也噴了少於在鄴燚澤的俊俏的臉上,而鄴燚澤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閉上了眼睛。
而在他的濃長的睫毛上都沾染上了不少的牙膏泡沫……
安微微:“……”她能解釋說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麼?
鄴燚澤咬牙切齒:“安微微!”這個一點都不知道文雅的女人!
安微微往後移動了一點,然後迅速的扯了一張紙趕緊給他擦著:“好啦好啦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這就給你擦幹淨,還不是你自己自找的,誰讓你那麼明目張膽的說我的壞話的。”
現在他是知道了,鄴燚澤似乎特別不放心安微微,幾乎是除了睡覺的時間,總是讓人隨時的跟著安微微,那不是變相的監視麼?
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感覺不開心吧。
起初他還以為鄴燚澤是防著自己,怕他對安微微做出什麼事來,可是後來他才發現就算他不在安微微身邊的時候,她依舊被‘監視’著。
這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覺得開心吧。
“不需要。”安微微冷冷的倪了他一眼,然後雙手插兜走在前麵,既然都出來了,她也就勉強的去騎一下馬,反正都好久沒有呼吸一下沒有鄴燚澤的空氣了。
歐幻被梗了一下,然後看著安微微清冷的背影,笑了笑的跟上去,這果然是安微微該有的回答。
在馬房中,看馬的人知道安微微和歐幻要騎馬,便將所有的馬都拉了出來,而陳林也及時的趕到站在一旁親自給安微微介紹著每匹馬兒的來源背景以及各自有什麼特點優勢缺點……
隨意目測過去,可能有二十多匹馬,各種名貴的品種,各種好看的毛色,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強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