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停止這場在他眼裏沒有任何意義的婚宴。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胡言亂語!”鄴銘祁很是不滿意這個意外的出現,本來馬上一切就要按照他所想的進行下去了。
可是這個女人,本來就應該消失了的女人卻再次出現。
鄴銘祁真的不止一次後悔留下這個隱患。
安微微注意到自己的話讓在場的人都轉過身看過來了,所以劉盛放在口袋之中的手也抽了出來,並且她們兩個人還有了眼神上麵的交流。
但是無論劉盛想要和她表達什麼意思,安微微都不在意,隻是興味十足的看著台上年那個曾經幾次三番想要自己生命的人。
“就因為他們兩個人的結合讓我很不高興。”
安微微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這句無比隨意,並且還是她真的在找不到任何的借口以後隨意說出來的一個理由,但是卻讓那個在台上年的人有多高興,隻是鄴燚澤一向喜行不表於色,所以喜悅也隻是藏在了他的眼底心裏麵。
鄴銘祁看了一眼鄴燚澤,看到鄴燚澤那好整以暇的模樣,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
鄴家的訂婚宴會可不是想來就能夠來的,所以安微微的出現,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意外。
最重要的是,林蕭。
林蕭還站在了安微微的身後……
鄴銘祁不以為然的看著安微微:
“不高興的人可多了去,女孩子還是得學會放下有的自己窮極一生都觸碰不到的東西。”
他的話中,充滿了一種諷刺。
安微微聽了他的話,覺得真的無比的無語,細細的品味著他話中的意思。
“窮極一生都觸碰不到的東西?”
而在場那些不知情的人因為鄴銘祁的這句話,成功的以為安微微隻是一個愛慕鄴燚澤的癡情的執著而愛而不得的女子罷了。
畢竟也是這樣,鄴家的門,誰不想進,鄴家的男人,誰又不想嫁?!
所有的人都沉默著,靜靜的看著這一場突如其來意外。
像這鄴氏家族的這些新聞,平日裏麵了沒有這樣子的機會看到,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誰會放過這樣子的機會呢。
“難道不是麼?你以為我鄴家的門,是想進就能夠進的麼。”鄴銘祁又一次說道。
要是換作其他的人,可能早就被他的人給轟出去了吧。也就是因為這個人是安微微吧,和鄴家糾纏了那麼久,讓他鄴家的人幾次三番的栽在了那張臉上,所以鄴銘祁才會多說那麼幾句,才會對安微微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上心。
“你以為是個人都想進你鄴家的門麼?”安微微反諷。
的確,也不是任何人都想進鄴家的不是麼。像這種豪門的家族,裏麵的勾心鬥角,不是每一個人都想去經曆的。
安微微管不了別人,反正她是不想。
在場的人可能大多數,可以說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無比訝異的看著這個和鄴銘祁‘口出狂言’的女子。
因為在他們的眼裏,能夠將自己的女兒嫁進鄴家,是無比榮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