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muse遇到的那個戴麵具的男人。”鄴燚澤眸子冰冷下來。
那個麵具男給他的眼神,太不一般了,所以他才不會相信是一個普通人,而且看安微微那個快速轉移話題的樣子,那個男人肯定不簡單。
而且他的直覺告訴他,安微微和那個人是認識的。
或許,安微微不是過來買醉的,而是來見那個麵具男的?
想到這裏,鄴燚澤就覺得他一直以來都被安微微給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力。
“了解,我會想辦法去調查那個那個人的。”林蕭點頭。
“那您現在打算?”
“回鄴家莊園吧。”
林蕭點頭,立刻去開車。
而安微微坐在車中,說不出的感覺。
第一時間告訴了H她可以去鄴燚皓的葬禮了。
隻是她不想的是,這樣子就要欠鄴燚澤一個人情了,這就是她最不想的事情,和鄴燚澤扯上關係。
但是有的事,似乎沒有鄴燚澤還真的不可以。
安微微在想如何去葬禮的事情,也有想過找鄴燚澤幫忙的,到是那都是下下策了。
而她沒有想到的是,鄴燚澤竟然自己主動提出來了,所以她思考了半傾,也就答應了。
安微微回了安家,她其實很累的。
真的很想很想好好的睡一覺,但是自從離開了濱水豪庭,離開了那鄴燚澤特地吩咐人弄的熏香,她就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了。
可是當她躺著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的畫麵都是最近發生了這些事情。
那些事情如同電影會放一樣,讓她睡意全無,有時候輾轉反側,來來回回,根本就不可能睡著啊。
睡不著,安微微也隻好在陽台的藤椅上坐著,吹吹風,任憑腦海之中的那些事情來來回回的旋轉。
想著曾經鄴燚皓和自己之間的那些回憶,越是想,她就越覺得對鄴燚皓的愧疚無比的深重。
心,如同被幾千斤的石頭壓著一般,讓她喘不過氣來。
說著要去鄴燚皓的葬禮,但是安微微真的去的時候,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子的麵孔去。
葬禮那天,很快就來了。
整個鄴家莊園都沉浸在一種悲戚的氛圍之中,放著沉重的哀樂,各種上流社會的人都穿戴整齊,均是穿著黑白的西裝,在西裝上都別了一朵白色的菊花。
他們有秩序的一個接著一個,將手中白色黃色的菊花放置在鄴燚皓的照片之下。
劉諾作為鄴燚皓的妻子,當然是必須在現場的。她整個人都無比的憔悴,臉色蒼白,如同行屍走肉一樣給每一個來賓鞠躬。
安微微在鄴燚澤的安排下,出現在鄴家莊園的噴水池。
坐在車上的她,似乎一瞬間失去了下去的勇氣。
林蕭親自去接的安微微,看到安微微久久都沒有下車,便提醒道:“安小姐,下車吧,葬禮已經開始了。”
安微微經他一提醒,恍然回神。
“恩。”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黑白的服裝,頭發綁著一個低馬尾。
整個人看起來都格外的無精打采,不,應該是蒼白無力。
下車之後,安微微跟著林蕭。
如果沒有鄴燚澤,她恐怕是連鄴家莊園的大門都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