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燚澤走進了一個亭子中,正準備一個享受著夜晚的寧靜之時。
徐毅晟走了過來。
“二少爺。”
“徐管家,不好好照顧爺爺,有事?”
“老爺有請。”
“徐管家沒有其他話說了?”
“我能有什麼話說的,隻是二少爺這次的計劃深得老爺子的心啊,二少爺果然智勇雙全,難怪可以得到老爺子的喜愛。”
他不得不承認,有時候這個二少爺確實比鄴燚皓有心計有城府得多。
鄴燚澤的計劃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他一直擔心著鄴燚皓因為安微微會走離原來的軌道,幸好鄴燚皓的計劃讓鄴燚皓又沒有違背老爺子的命令,又得到了劉家的支持。
鄴燚澤擱在石桌上的手輕輕的敲動:“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隻是出了一個小小的主意罷了。”
他站起來,向老爺子的書房走去。
而身後跟著的徐管家卻不是那麼想,他一直好奇,鄴燚澤難道就沒有從中插手麼?畢竟安微微在他的眼裏,可不是一個平凡普通的人。
而劉諾端著熱騰騰的麵輕輕的敲了敲鄴燚皓的門:“皓?我進來了?”
推開門,裏麵並沒有開燈,一股濃重的酒精味立刻迎麵撲來。
劉諾擰緊了眉頭,打開了燈,她看到了那個頹廢坐在地毯上靠著茶幾不停往自己嘴裏灌酒的人。
而他的旁邊,已經東倒西歪的放置了四五個空酒瓶。
“皓,你別喝了。”她放下麵條,欲去搶鄴燚皓手中的酒瓶子,可是酒瓶子沒有搶到,鄴燚皓卻不客氣的吼了一句:“滾開!”
劉諾:“……”她似乎已經習慣了。
從前的鄴燚皓一直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粗魯的對待過任何人。
而從他們拜堂以後,鄴燚皓知道紅蓋頭下麵的人是她之後,他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婚禮那天,結束了在公眾的眼光下,鄴燚皓跑去質問老爺子,反而被打了一巴掌,被鄴老爺子叫人綁回了婚房,然後派人看住了婚房,。
劉諾不知道鄴老爺子是怎麼將鄴燚皓‘心甘情願’的困在婚房中的,可是洞房當晚,劉諾坐在床上,他砸亂了整個婚房,然後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會原諒你。”
她的笑容一點一點都滑落嘴角,然後一夜的冰涼,她看著他打了一晚上的電話,聽到了無數遍:您好,您撥叫的用戶已關機。
雖然老爺子將他們強製的困在一個房間中,可是鄴燚皓從來沒有碰過她,就連要交差的初夜紅布都是鄴燚皓割了自己的手,沾上去的血跡。
他睡沙發,她睡床……
明明他們就是行過周公之禮的一對夫妻,可是卻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有誰能夠理解她的心情,一個人睡著冰涼的雙人床,聽著近在耳邊的呼吸聲,可是他們的心卻割了一萬條星河。
第二天,當電視,報紙上鋪天蓋地的關於島嶼爆炸的消息,而鄴燚皓從那刻開始,就徹底的變了。
不是變得崩潰失控,而是變得更加的冷靜,在人前,他依舊是一個聽話孝順的孫子,依舊是一個舉止得體的翩翩公子。
沒有再去找老爺子,仿佛是接受了現實的模樣。
可是劉諾知道,他不可能接受現實的吧,因為他對自己避之不及,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用酒精麻醉自己。
“你別喝了,剛才你也沒有吃多少東西,這樣喝酒對胃不好。”
“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