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拓是賭神,既然是賭神,那就是逢賭必贏的人物。
董媛雖然長得跟肉山一樣,雖然在家裏頭很橫,但是當他看到了威風凜凜的牛輔,一下子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於是她令手下的四大女金剛讓出了一條縫。
張溫很冤,本來是討好牛輔,沒有想到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而且當著這麼多文人墨客,才子佳人的麵被牛輔痛毆。
董媛看著遠去的追打著張溫的牛輔,還有過道邊上那擠滿了的客人,董媛想有所動作……
此時容媽來了,董媛這樣砸場子,容媽當然要來。容媽什麼事情沒有見過,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她見太多了,對付這種場麵她太熟悉、太遊刃有餘了。
要說這女人的心真是奇怪。董媛被這些客人如同瞧狗熊一樣的瞧著,她正想把芳澤閣給砸個稀巴爛,沒有想到經過容媽嘀嘀咕咕的說了那麼幾句,董媛那大餅一樣的臉居然笑得跟綻放的菊花一樣燦爛。
不一會,來鶯兒過來了,沒有戴麵具的來鶯兒過來了。來鶯兒可是不輕易見人的,隻不過目前這個肉山一樣的女子是相國的女兒,這可關係到芳澤閣是否能辦下去的生死存亡的時刻,所以來鶯兒過來了。當來鶯兒輕盈的從司馬懿跟前經過的時候,司馬懿聞到了一股香氣。這是司馬懿第一次近距離的見到來鶯兒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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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萬,仲達你說,仲尼怎麼總是贏呢?”郭嘉在家中開起了牌局。
“碰,你們男人怎麼喜歡去那種地方。連仲達你這樣的年齡都喜歡去。”對麵的萬年公主來到來牌局,她看出了郭嘉在放水。
“公主,你不要說我們男人,就連那董媛如今都喜歡去芳澤閣了。”展拓說道。
“公主,要不你也去芳澤閣一展歌喉,那董媛都長得都那樣了,經過來鶯兒、來大家一個時辰的調教,還真別說她與她那四大女金剛的歌舞還真別具一格。”司馬懿不由的感歎。
“公主,我看那來鶯兒最大的本領不是她的歌舞如何的好,來大家最大的本領是教人的本領,試想一下,那董媛的體型,那嗓門,來鶯兒怎麼就能在一個時辰內把她們教得有模有樣……”展拓邊說邊搖頭。
“仲達,仲尼,休要胡說,公主豈可露麵,那董卓可是一個土匪,公主如果此時亮明身份,這後果……”郭嘉連忙製止。
“發財。”展拓出牌了。
“和。”萬年公主胡牌了。
“仲達,仲尼,我與內子,就要去河北了,你們兩可要好自為之……”郭嘉略帶傷感的說道。
“奉孝,你出京城的時候,可是要小心,如今董卓的部曲那為非作歹,京城的周邊可被這幫西涼軍攪得個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展拓說道。
“諸位放心,此次前去冀州,定當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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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府內。
“孝儒,那盧老頭走了?”
“是的,相國,隻是這盧老頭走得有點蹊蹺?”
“怎麼蹊蹺了?”
“說不上來,隻是如今坊間的傳言的都說是我弑君殺後,這謠言不知道從何而起,而這謠言偏偏是那盧老頭走後才出現,所以我懷疑這謠言跟盧老頭有莫大關係……”
“孝儒,你不用疑神疑鬼,這盧老頭門生頗多,你也不想想,你能用謠言抹黑他,他難道不能用謠言抹黑你?他又不是傻子,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盧尚書對漢室還真是忠心耿耿,這點正如老夫一樣,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