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計策可以說來聽聽。”董卓聽見又有人叫他太師不由的高興。
“在下郭嘉,郭奉孝。太師若要永絕後患,可以轉嫁他人之手。”
“轉嫁何人之手?”董卓側耳傾聽。
“董太師,您鞭屍何苗是為絕何氏一門聲望,當今皇上的生母被何太後所害,如果當今皇上替母報仇誅殺何太後實乃天經地義之事。”
“奉孝之策,妙,妙。”李儒開腔。
“此計隻是除去了那婦人,弘農王還在呀。”董卓有點不甘心。
“相國,我大漢以孝治天下,那劉辯的母親死了,兒子鬱抑而亡,或者是自殺殉母,隨便找個由頭,不又是一段佳話嗎?”李儒改變主意了。
司馬懿不由的往李儒身上看去,演義當中的李儒,簡直和一個二百五一樣。殺劉辨,挑唆事情,屬於隻有陰毒和一肚子的壞水的人,他的所作所為好像巴不得董卓過去送死。可如今看來,隻怕那演義又有杜撰。李儒,此人之謀,隻怕未必遜色於賈詡,腦瓜子跟目前這個郭嘉比也不差。
“嗯,甚妙。”董卓拍了下肚子。
“太師,小人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展拓走上前來。
“你說吧!”董卓今天比較開心。
“太師,按照大漢禮製,太後死後要與先帝合葬,這一合葬之時……”
董卓舉手,示意展拓不要講下去。司馬懿其實早就明白展拓後麵要講的話。這些都是商量好的用以打動董卓的。
“孝儒,此事就由你去辦了。”
“諾……”
……
李儒的府中,李儒很愜意。
此時他與司馬懿正在下棋。
他們屬於棋逢對手,下得是難解難分。
“仲達,你對丁管被金瓜擊頂怎麼看?”李儒打量了一下司馬懿。
司馬懿不吭聲,假裝關注於棋局。
“你是暗自高興吧,那丁管可是當庭朝你丟過笏板。”
“喝茶,喝茶,鄭君涼茶好喝。”司馬懿岔開話題。
“你說弘農王,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李儒繼續問道。
“先生,自從先帝駕崩後,我不比從前,以前我可以百無禁忌出入漢宮。如今我難得進宮,所以弘農王的情況我知之甚少……”司馬懿假裝抱怨。
“你說那弘農王與何太後、唐妃困在永安宮中,衣服飲食,漸漸少缺,那弘農王怎麼好像變了一個性子一樣?”李儒裝著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嗎?我怎麼聽說弘農王以淚洗麵,還寫詩抒情。”
“哦,有這等事?”
“先生,‘嫩草綠凝煙,嫋嫋雙飛燕。洛水一條青,陌上人稱羨。遠望碧雲深,是吾舊宮殿。何人仗忠義,泄我心中怨!’你可曾聽過?這個據說是弘農王,在哭哭啼啼中,偶見雙燕飛於庭中,遂吟下的詩。”司馬懿抬頭看了下李儒。
“奉孝這首詩寫得不錯吧。”
“不管誰寫的詩,隻是這裏麵包含了很大的怨恨。”
“仲達,相國已經問過幾次,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先生,弑帝的罵名不好背呀!”
“仲達,太師說了我為刀俎,人為魚肉,我看今天你就去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