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當了皇帝,當上這個皇帝居然如此曲折。
雖然曲折,但是總算當上了,和平的當上了皇帝。
“恩,裸泳館不錯,熱水,要去洗一遍。可要好好泡個澡,把這麼幾天的勞累泡掉。”
劉辯正打算去,何進進來了。
“皇上,這要去哪裏?”
“西園裸泳館,那浴場,有熱水。”
“皇上你糊塗呀,臣舅知道,裸泳館舒服,舒坦,但是如今你初登大位,如今要趕緊籠絡人心呀!”
“那就依了舅舅與母後吧!”
“臣領旨。陛下,那裸泳館你想去倒也可以去,還有,陛下如果覺得寂寞,你不妨叫上仲達一起去如何?”
“嘿嘿,嘿嘿……這個就不要了。”新皇帝劉辯接著笑而不語。他不想司馬懿一同去,這個年齡的小孩,雖然有過性經驗,但是畢竟隻有14歲,還是虛歲,這個年齡段很敏感,很害羞的,同性麵前不好坦誠。
何進哪裏管的是皇帝的這些過家家的心思,他不過是到皇帝這裏走走形式,討得皇帝一個同意。
很快,何進進行了一係列的任命,當然是以皇帝之名。一朝天子一朝臣,就這樣總有人升,有人降。
袁術,任命為虎賁中郎將,率領所屬一千五百虎賁郎陛戟殿中,宿衛侍從,保衛皇帝及宮內的安全。任命下了,但是袁術進不了宮。
何顒代劉表北軍中候,掌監北軍主力屯騎、越騎、步兵、長水、射聲五營。
荀攸為黃門侍郎。
鄭泰為禦史大夫。
劉表,幹得不錯,去荊州當州牧。一個人去,宮前對峙,劉表居然說隻是陪著過來。不仗義。
司馬懿,表現不錯,正是他說服了蹇碩,所以他沒有來一個魚死網破,否則鹿死誰手還很難說。應該給他一個正式的官。可惜他的年齡太小。
給他一個臨時的,何進笑了,他看著皇宮笑了。
司馬懿心情很不好,這個官太惡心了,他直反胃。
司馬懿當官了,正式的官。不過是監斬官,一次性的。
雨已經下了很久,此時雨忽然停了,雲層散開了,久違的陽光直刺下來,照得行刑台上一片慘白的絢爛,兩名劊子手赤裸著前胸,毛茸茸的胸口滴答著臭烘烘的汗珠,一人手持一把砍刀,鋒刃一轉,刃口迸射出眩目的亮光,仿佛鋒利的一簇星光。
一人拎起刑台邊一個捆得粽子也似的犯人的衣領,丟麻袋似的丟在凹字型的砍頭樁上,把那人的頭狠狠地摁入木樁缺口。
犯人拚命地向上掙持著,劊子手用力掐住後頸,聽得骨節幾聲脆響,仿佛已擰斷了犯人的脖子,犯人唔唔地哼著,他口裏塞了被黑泥漿浸染過的爛布,無論怎麼用勁,也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劊子手一手摁脖子,一手從地上撿起中間凹陷的一段木樁,壓在斷頭樁上,缺口剛好箍住犯人的後脖子,木樁兩頭伸出長長的齒牙,嵌入了斷頭樁兩頭的小槽裏,再一扭,兩截木樁合攏成不可撼動的榫卯結構,犯人的頭再也昂不起來了。
持刀的劊子手將刀放下,朝兩手吐著唾沫,掌心搓了搓,再次持起砍刀,咻!白晃晃的光芒射得雙眼一陣暈眩。
犯人的口中還在發出咿咿嗚嗚的嘶鳴,瀕死的目中流出了渾濁的淚水,他絕望地看著四周高可登天的宮牆,陽光在宮牆上如火焰跳動,他卻感到了死亡的寒冷。
忽然,犯人不知哪裏來了力氣,喉嚨一湧再一湧,竟抵出了口中的麻布。
“仲達,多謝你,讓我隻挨一刀,來一個痛快。”
司馬懿心一抽,袖子一卷,小胳膊一舉,很有義氣的說到:“來,上酒。”
酒早就上過,這次的酒是司馬懿特意準備的。
展拓上來了,展拓不想來,無奈司馬懿威逼利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