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羅馬人洗澡的地方,全場用大理石砌成,用嵌石鋪地;有壁畫,有雕像,用具也不尋常。房子高大,分兩層,都用圓拱門,走進去覺得穩穩的;裏麵金碧輝煌,與壁畫雕像相得益彰。居中是大健身房,有噴泉兩座。場子占地六英畝,可容一千六百人洗浴。洗浴分冷熱水蒸氣三種,各占一所屋子。古羅馬人上浴場來,不單是為洗澡;他們可以在這裏商量買賣,和解訟事等等。
羅馬熱澡堂因得到國家或私人資助,通常入場費很低廉,有些甚至免費。所以不分貧富,隻要是公民便擁往熱澡堂去飽眼福,或者炫耀一番。總之,整個羅馬帝國時代,熱澡堂成了人人趨之若鶩的休息、娛樂及歡宴敘舊的場所,即使有錢自建私人浴室的人也經常到這公共地方去。
在很長的一個時期,許多澡堂容許男女共浴,因此經常引來大群娼妓大肆兜搭。有些澡堂實在比妓院正派不了多少。
其他公共澡堂裏,許多男男女女一絲不掛,在熱氣室和浴池裏親熱,也引致不少稱為換妻的放蕩行為。澡堂終於醜事百出,聲名狼藉,所以公元2世紀哈德裏安皇帝下令禁止男女共浴,而從此男女兩性隻能在不同時間使用澡堂了。
澡堂成了有閑階層比富鬥樂的安樂窩。喜歡炫耀財富的富人,穿戴最漂亮的衣飾來到公共澡堂,帶一群奴隸隨侍在側,替主人脫衣,用油脂按摩主人身體,再用金屬或象牙製上有槽紋的刮板刮淨皮膚,然後用珍貴香水抹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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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想問那個大秦使者是叫什麼名字,還想問他那邊當時是怎麼一個狀態,怎麼來到洛陽的。
話還沒有開口,漢靈帝這邊確尋思,跟一個孩童談什麼裸泳館甚是無意思。於是道:“仲達,今日所為何事?”
司馬懿想了想這麼幾天見到的各類人,尤其是袁紹與王允的計策。突然跳下床,抬起頭,四十五度角向上,想伸手遠指,可是浴巾要滑落,沒有辦法隻有裹了一圈。
然後轉過身子,用手緊緊的夾住浴巾朗聲道:“陛下,如今黃巾四起,朝廷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誌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陛下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漢武之遺德,恢弘誌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
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
親賢臣,遠小人,此漢武之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桀紂之所以滅亡也。
臣本劣童,有幸弈棋於陛下,僥幸贏數局。而陛下誠信於天下,先賞‘春哥’。後賞臣‘發丘印’與‘乾坤扇’。
臣得此等神物,心尤惴惴,夙夜憂歎,日思夜想已報陛下。
今陛下興漢武之風,西園強軍。然大司農謂臣曰,國庫空虛,臣雖年幼,且處廟堂之外,但知禮數,今特獻戰馬一十六匹,以表臣之微薄之心。聖人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臣微斯人,願與之歸!”
司馬懿改了諸葛亮的出師表,然後自己瞎掰幾句上去對漢靈帝說到。
漢靈帝大為感慨,司馬懿特別對漢靈帝的胃口,不但是漢靈帝童年的經曆,還有他喜歡的兒子,因為他迷信,對於兩個兒子倒不是經常去見,而司馬懿的年齡整好是大皇子劉辯與小皇子劉協之間,因此漢靈帝無形中把司馬懿當成了兩個兒子的一個統一的替代品。
漢靈帝,揮了揮手道:“更衣,起駕德陽殿,招群臣。”
一幹宮女過來,給漢靈帝更衣,司馬懿可憐巴巴的丟在旁邊。他還有幾件事情要說,正在遣詞造句呢。見這個情形,司馬懿開不了口。
漢靈帝興衝衝的往德陽殿趕。
司馬懿一個人可憐巴巴的換好衣服。
……
德陽殿內。
漢靈帝召開了擴大會議。這次召見的朝官可是非常多。袁紹、曹操、淳於瓊也參加了這個會議。雖然他們三個要看到漢靈帝要跳起腳來。
漢靈帝,先表揚了司馬懿的忠義之心。接著漢靈帝道:“此次朝會隻一事:西園強兵,勢在必行,不容商議,程式鋪排,必有定論。”
何進先走上前來先奏:“太公《六韜》稱,天子占高台閱兵,可以威服四方。招兵,練兵的同時,要先興修閱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