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衛洛已經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等了半天不見蕭宸出來,剛掀開馬車簾就看到詹晴晴陪伴著蕭宸兩人笑眯眯的出來,衛洛再次皺眉。
蕭宸笑眯眯的和詹晴晴說著什麼,逗得詹晴晴笑得花枝亂顫,一頭的首飾快要掉下來。
而詹櫻櫻卻是一臉慘淡,不知為什麼才過了一天晚上就變成了這副樣子,詹晴晴和蕭宸說著話,不是還得意的看一眼詹櫻櫻。
詹萋萋詹靜靜並沒有出來。
詹晴晴陪著蕭宸走到馬車邊才依依不舍的撒手,詹台印被晾在一邊,尷尬的咳嗽一聲,詹晴晴才不情不願的後退。
詹台印走過來,向衛洛行了一禮以後才歉意道:“衛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是下官管教無方。”
衛洛姿態很高,豎起手掌示意詹台印不要再說了,詹台印才轉到蕭宸麵前,行禮,“楚先生。。。。。。”
姿態更高的楚先生隨即也是一豎手掌,轉身鑽進了馬車。
詹台印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是不受這二位待見呢。。。。。。
墨硯不屑的跳上馬車,一揮韁繩,讓詹台印吃了一嘴灰塵。
衛洛嘴角一抽,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一敲馬車壁,侍衛再次一揮韁繩離開,詹台印再次吃了一嘴灰塵。
辛羅搖著折扇,慢悠悠晃過來,安慰的拍了拍詹台印的肩膀,再一次揚長而去。
馬車上,楚玉搖著大腦袋好奇的看蕭宸:“師父,你和那個。。。。。。那個。。。。。。”抱著大頭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到什麼貼切的形容詞,突然腦洞大開般右手握拳往左手手心裏一敲,“bitch!對!就是bitch!師父你前幾天教我的,我覺得十分符合啊。。。。。。。”
蕭宸枕著墨鴉大腿,隨意揮手,“有長進。”
楚玉深有同感的大點其頭,“師父你和那個bitch說什麼呢?”
“她呀,不長腦子,我就哄著玩玩。”
楚玉:“。。。。。。”
墨蘭輕輕一推楚玉,輕聲細語的,“你呀,就等著看吧,你師父什麼時候做過無用功?什麼都逃不過你師父的眼睛啦。”
蕭宸睜開眼掃了一眼墨蘭,墨蘭沒有抬頭,蕭宸微微的眼睛一眯,劃過深思。
詹晴晴沉浸在自己虛假的美夢裏不能自拔,一封告密信已經閃電般的傳進了中容皇宮,傳過了龍景宮,傳進了奉天宮。
年輕的皇太後貼著的鎏金指甲幾乎攥進手心,渾身氣憤的發抖,然後猛的將手中信件扔出去,砸碎幾個古董花瓶。
“好好好!好你個南錦乾,枉費我對你一片信任!”
宮中一幹奴婢全部跪在地上,沒有一個敢出氣的。
葉惠雪冷笑連連,扶著桌子,大總管秋水英走過來,將跪著的奴婢全部打發下去,才平心靜氣的問:“太後娘娘何故惱怒至此?”
葉惠雪手指顫抖的指著扔出去的密信,說不出話來。
秋水英走過去,撿起密信,麵色平靜,手指被碎掉的古董畫出傷痕也像是沒有感覺一般,“靖王南錦乾,貪贓枉法,任人唯親,欺上瞞下,對朝廷不忠,對太後不義,縱容下屬官員詹台印等收受賄賂,甚至說明以八二均分,係絳安郡府詹台印加重苛捐,以濫法強收賦稅,絳安郡百姓怨聲載道,民不聊生,何其衰也!”
秋水英一身青灰色女官服飾,將原本俏麗的容貌生生遮去七分,弄的十分灰暗,就是站在人前,人也感覺不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