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見她不退反進,心中大喜,他與慕容月對陣數合,慕容月道發詭異,手中那隻筆竟能虛空畫物攻擊,這種術法他曾聽聞是逍遙門望月峰祖師望明月所創,引天地靈氣畫物成形,草木花鳥,皆能成真。
青鳥遨遊,彩蝶紛飛,這一切看似美麗的景色,在她們手上都化為了殺人的利器。
他在慕容月手下可吃了不少苦,奈何他手握長刀,卻始終無法突破慕容月的層層攻擊,不得近身,長刀無處施展。
看著慕容月向自己而來,心中暗喜,心想:“這小妞還是太嫩了,自己一招之下就把她激怒了,跑過來跟自己拚命,看我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饒,然後在殺了,嗯...這小妞長大還挺水靈,殺之可惜,到時...”
他這般想著的時候,慕容月已到身前三尺處,他不再多想,身形猛地一頓,橫刀過頸,揮刀力斬。
眼見著慕容月就要命喪長刀之下,突然慕容月淩空虛畫一個大圓圈,化作一個大氣泡,瞬間身形鑽進氣泡內。
“砰”
一聲震響,二者相撞,那男子身子劇烈震蕩,手上脫力,長刀飛出。
男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紋絲不動的氣泡,剛才自己勢若千斤的一刀,竟對其絲毫未損,他不敢置信。
慕容月沒有片刻遲疑,破開氣泡,飛身而出,淩空一腳踹向男子小腹。
男子一聲慘叫,被踢飛出去。
隨後慕容月畫筆淩空斬下,一道巨大光刃直衝而去。
男子倒地連續幾個翻滾,半跪在地,聞聽破空之音,猛地抬頭看去,光刃如刀,勢不可擋,他麵色瞬間慘白。
“轟”
男子被光刃擊飛,半晌,“砰”的一聲,男子自空中墜落,深陷大地之中。
慕容月看了半天,沒有一絲動靜,想必那人已經不可能在出來作惡了。
“呼”
呼出一口氣,臉色緊張的神情略微放鬆,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顯然剛才的對戰讓她也頗難應對。
遠處,魔尊低低念道:“相思語,想念如雨,訴諸於筆,以解相思,千言萬語。”
魔宗看著遠處的慕容月輕輕低念著,隨後看向鬼醫說道:“要說起這相思雨神筆,可是與你們鬼域淵源很深啊!”
鬼醫沒有任何動作,就那麼一直望著慕容月,好久,好久......
就在這時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轉頭向不遠處看去,隻見前方一男子手握一柄三尺大刀,金光璀璨,所過之處雷鳴陣陣,電光閃爍,對這那名鬼域弟子的右臂砍去。
那鬼域弟子反手握劍斜擋,火星飛濺,頓時覺得手骨發麻,手臂陣痛,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男子一刀被擋,毫不猶豫的翻身而起,繞到那人身後飛起一腳。那鬼域弟子心道“不好”,欲要轉身卻以來不及了,這一腳正踢在他的後背,身形不穩,跑出好幾步才站穩身子。
男子落地,沒有片刻停留,直刀而上,隻聽“撲哧”一聲,刀尖透胸而出,隨後大刀抽離,“撲通”一聲,那名鬼域弟子趴倒在地不起。
慕容月幾步跑過來關切的問道:“戰哥哥你沒事吧?”
赫連戰轉身看向慕容月,美麗的臉龐上香汗流離,那一絲掩飾不住的緊張,“她是在擔心自己嗎?”心裏暖暖的,無數個日夜的思念,不住的修煉,就是為了早一日團聚,又如何在讓她擔心害怕,說道:“我沒事,你呢?有沒有受傷?”
慕容月說道:“我也沒事。”
隨後赫連戰突然想到一事,說道:“月兒現在厲害了,這麼快就解決了敵人,看來我以後要加倍努力了,不然要是遇到強敵,且不是要月兒來保護我嘍。”
慕容月麵色嬌羞,一開戰赫連戰就跑過來,一直保護著她。這裏不僅僅隻是因為她是帝國的公主,而他是帝國的臣子,更多的是一個承諾,隻要他還在,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所以他將最弱的一個敵人留給了月兒,月兒如何不知。不過被他這麼誇讚,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太久太久沒有如此這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