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城看著他高興的樣子,有些不解的問“怎麼了?”
洛凡嗬嗬一笑說道:“我下山也差不多有半年了,當初師兄師姐們帶我來到蘭山城,然後告訴我半年後回到這裏集合回山,我們進城去找師兄他們,叫他們一起去碧麟島那不是很好。”
方雲城不是他們那一脈的弟子,自是不知道他們的規矩,雖然是同門,但是他們逍遙門五脈自有自己的規矩。聽洛凡這麼一說,也覺得人多力量大,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好,那我們就進城去找他們。”
一上午的趕路,洛凡心裏想著很快就能和師兄師姐們見麵了,心中興奮不已,一點疲憊感都無。
突然,他停下腳步,側耳傾聽,一陣怒喝聲後,有劈裏啪啦的陣陣打鬥的聲音,眼見前方光芒閃耀。
二人對望一眼,心知前方似有人在鬥法,連忙過去查看,走出不遠,便見到前麵樹林中以七個人圍攻二人。
那七人都身披一件黑袍,胸口處有一朵黑雲標誌,他往日從聽師姐跟他說過魔宗的標誌就是這般,叫他見到要小心。
一見是魔宗之人,心中立刻血氣上湧,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們圍攻的絕對是正道之人,就要過去幫助那兩人。
他定睛一看那被圍攻的一男一女,熟悉的麵孔,幾乎脫口而出的叫道:“師兄師姐”,身化一道白光飛速衝了過去。
黑衣人似有所覺,連忙回身抵擋,洛凡一見被圍攻的是師兄師姐心裏一急,全力衝擊,見誰就像要拚命似的。抵擋他的黑衣人不敢硬抗,連忙閃開一條路,放他進去了。
被圍攻的二人正是何仁與於敏,一見來人大吃一驚,於敏驚呼道:“洛凡,你怎麼來了?”
洛凡跑到她身前興奮的說道:“師兄師姐見到你們真好。”
於敏也從剛才的驚訝中醒來,分開半年,今日相見甚歡,何仁看了一眼,輕輕一笑。
哼,聞聽一聲冷哼,洛凡看去,隻見不遠處黑衣人中有一男子,麵容消瘦,看著像是這群人的首領,冷冷的看著這裏:“說道,在來一個也是白白送死,兄弟們一起殺了他們,”說著招呼其他人,手中亮出法寶就要動手。
何仁連忙祭起仙劍護住三人。
就在這時,從黑衣人後方傳來一男子聲音說道:“我看未必。”
那首領一驚連忙回身看去,卻見一白衣男子,手中握著一柄白光閃閃的仙劍,心道:“這人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就憑這份修為看著就已經超過自己了。”
剛才與那二人相鬥時,那男子揮舞著一把重劍死死的護住二人,而那女子卻守住他身後,自己七人一時間竟然奈何不得。而現在又來二人,而且看眼前這白衣男子似乎比那使用重劍的修為還高,他們有強援相助,此事不可在為,心中已然有了退意,但自己人多,未必不能一戰。
何仁與於敏一見來人是方雲城,剛才還緊繃的神經一下就放鬆了,何仁微笑說道:“方師弟,這些人都是魔宗妖人,覺不能放過他們。”
方雲城微微一笑,點點頭。
那黑衣人卻氣得咬牙切齒的,本來還想擒下這二人好向殿主請賞,卻不成想他們命大遇到強援,“哼,殺了他們,”說著他一招呼左右一起攻向方雲城。
他深知這四人中他的修為最高,隻有先製住他才有勝算,所以三人一起圍攻他,很快四人便鬥在一起。
而其他四人截住了洛凡三人,阻止他們去幫忙,何仁連忙接下當先二人,剩下於敏和洛凡一人一個。
方雲城以一對三,絲毫不懼,白光閃耀護住自身,劍走龍蛇,時不時的攻出一劍,卻如毒蛇一般毒辣,讓人不敢正麵抵擋,隻能退去,一時間四人鬥的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得誰。
何仁一把重劍舞的如落葉飄花般輕靈,絲毫感覺不到吃力,土黃色光芒大盛,死死的壓製著那二人,穩占上風。
這何仁身為暮晨峰大弟子,跟隨師傅修道多年,隨不及方雲城這般驚豔,但入門比他早,而且為人穩重踏實,道法深厚,與之相比也是不差的。
不遠處的於敏手中握著一柄長槍,銀光揮灑如雨,而那魔宗妖人手中短刃太短,吃了大虧,交手幾個回合間,法寶太弱被於敏一麵倒的壓著打。
錚的一聲,短刃脫手而出,飛出好遠,那魔宗妖人眼見不敵,四下逃竄躲避著於敏的長槍。於敏入門較晚,平日裏除了修道練槍外,還要照顧師傅,和師弟們的一些日常瑣事,所以修為上不如師兄何仁,但是她任勞任怨,門中弟子都尊稱她為大師姐,而她卻也擔得起這一聲師姐。
逍遙門中以劍道為尊,大多數的人都以仙劍為法寶,隻有少數人修習其他法寶,門中也不多加阻攔,反正這法寶是自己使用,喜歡什麼就用什麼,而她所用的長槍卻是因為她的身世。她的父親於榮曾經是永恒帝國鎮關名將,那一年北方的赤月帝國入侵,她隨父親鎮守邊關要塞,奈何敵人來勢洶洶,敵眾我寡之下,邊關被攻破,她的父親戰死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