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怎麼了,莫不是發現了背後的人?”掌櫃問道。
“不瞞掌櫃所說,的確是如此。隻是還不是那個賣海帶絲的人!”“哦?”
“那個啞巴之後去哪了?”掌櫃急忙問道。
“啞巴一路上很小心,但是沒有發現我。我一個人一直跟著他直到一個廟宇!”
掌櫃聽完,臉上一驚:“你說什麼,廟宇?就是城鎮最北的那個廟宇?”
“正是,有什麼不妥嗎?”
掌櫃的坐下,頹然的說道:“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你知道那座廟宇是幹什麼用的嗎?”
風清子搖搖頭。
“那座廟宇是給紅莊鎮事件的受害者準備的,但是那是一座空廟,很多年都沒有人了,怎麼今晚出現人了?”
“那是一座空廟?今晚明明有人,我親眼所見,難道會有假?”風清子回應道。
“有什麼人?”
“就是啞巴回去之後,去向那個人好像是彙報,但是我
看不清啞巴到底比劃的是什麼?”‘
“是一個坐在蓮花上的佛爺!剛剛用的是佛珠,差點打到我。我一看事態不對,急忙趕回來,商量一下。”風清子說道。
“佛爺?我以前 從來沒聽說過什麼佛爺,難道是一個不世出的高人或者妖神?”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真粗心,走的匆忙,竟然忘記把那凶器帶回來了!”
“這個並無大礙,隻要人回來就好。真是錯綜複雜。難以名狀!”
“掌櫃,你說那個賣海帶絲的還來不來?”風清子問道。語氣中有一絲懷疑。
“你放心,既然那個賣海帶絲的心懷不軌,而且目的還沒有完全達到,他必然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合作,看他還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
“好吧,我想今晚再去軍營一趟,把我的桃木劍拿回來,順便看爛看 有什麼新發現不?”
“昨天晚上我剛去了,今晚就不陪你了,你知道,我的身體不大好。”掌櫃說完故作咳嗽狀。
“好,掌櫃在家呆著,不過事成之後,一定要告訴我,這座旅館有什麼秘密,”
“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候,一定會告訴你!”掌櫃說著就又拿起了易經。但是掌櫃這時候心裏看不下去,一直在想著風清子所說的 佛爺:“這個佛爺到底是何方神聖?”掌櫃喃喃自語道。
風清子一路去軍營,這時候正是子時。大街上一個人沒有,就有一個孤零零的道士走在冷風中,說不出的 寂寞如斯。
不過道士是有理想有追求的人,理想這個詞,我們現在已經很少再提了。
不一會兒,到了軍營,當然行跡很詭秘,不讓任何人知道在民國時期,私闖軍營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天上還是有一輪月亮,閃耀著清幽的 光芒,似乎在為道士伴奏。
“還好,那個啞巴被掌櫃抓住之後沒有回來,自己的劍還在那裏豎立著,訴說著自己的 不屈。
“不行,不能這樣,如果把我自己的桃木劍拿回來,那樣豈不是自己破壞陣法?”風清子想到。
桃木劍一拿走,方位不在精確整齊,到時候司令又不信任自己那可如何是好?
“可是不拿回去,這=保不齊明天賣海帶絲的回來,自己連一件趁手的兵器都沒有,怎麼上戰場?”
就在風清子由於抽搐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這不是那個被替換的桃木樁嗎?自己可以稍稍整理一下,就可以了。
風清子拾起桃木樁,用隨身攜帶的小刀,把無骨花全部消去,又咬破中指,把自己的血圖上,雖然不是黑狗血,但是現在有一個道士的血來補償,也未嚐不可。
今晚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值班,風清子拔起自己的桃木劍,換上塗過自己血 的桃木杖,看了一眼軍營朝著旅館的方向去了。
“今天晚上肯定沒事了,風清子想到。”
大踏步的往回走,不在回頭。他有這麼一種自信。
路過司令家的宅子,看著濃鬱的妖邪之氣,滿院子紅光,不知不覺的想起了柳妙依。你還好嗎?我很想你。
回到旅館,閉上眼睛就睡了。
太累了,該好好休息休息了。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
廟宇內,啞巴還在手舞足蹈,翻譯過來就是:“我被人發現了,佛爺你說該怎麼辦?”
佛爺則回應道:“沒事,盡管放心 。。。。。。。。。。。”
佛爺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啞巴退下了。佛爺的臉色陰晴不定,知道又能怎麼樣,不知道又能怎麼樣?陰的陽的又能怎麼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