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個月又多了幾百兩的俸祿了,還有你管理的人也增加了不少呢!奧對了,狗子你將來要是畫畫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哈!”
自家三叔道: “幹什麼?”
杜雨暉不明所以的問道: “幹什麼?
現在都有人在外麵開價了,你畫廢了的畫都有人要買了!”
自家三叔道: “什麼?
我靠誰他嗎的這麼有經濟頭腦啊!”
杜雨暉再次被大宋人的智慧打敗了,懵逼的道: “別什麼什麼了,現在隻要是你寫的字,或者是畫的畫,都是有價無市了!”
自家四叔道: “嗯,這個我倒是信,因為我也沒有什麼東西流傳出去啊!就昨一幅畫,還有臨摹的《祭侄文稿》,除此之外,都是用鉛筆畫的肖像畫居多!”
杜雨暉道: “行了先不要多了,快快快去祠堂!狗子你知不知道咱們家的聖旨啊!給你傳的那些旨意啊!祠堂裏麵供著的都快沒有地方放了,不成我以後要單獨打造一個地方,專門供著聖旨的!”
老爹拉著杜雨暉往祠堂走的時候道:是的一般人家,一年到頭,能接到幾份聖旨啊!畢竟那東西珍貴是吧!開始的時候,杜家莊也是如此,接到聖旨了,就是焚香沐浴更衣,然後在接旨的,並且聖旨拿回來之後,那可真就當祖宗供起來了,現在可好,家裏人都算上,裏裏外外早就過了兩位數了,並且按照這個趨勢,老爹的對啊!你這個以後可能還會有,所以隻能單獨找地方陳列了! “爹,黃公公可別告訴你,我以後要到宮裏去當差啊!這起五更爬半夜的我可不幹,要是你有空去跟陛下,讓他別盯著我哈!”
從祠堂出來後杜雨暉頭還大著呢馬上道: “你放心,黃公公了,陛下知道你忙,你事多,所以啊就跟你那個太醫一樣,是閑職,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陛下不會用你的,隻不過要是陛下哪要用到你了,估計就是大事了!我偷偷幫你問了!”
老爹道: “奧,那還差不多!真是……”杜雨暉道:是的趙構總算對自己不錯,否則自己這一要是跑幾個地方,就是點卯,估計都要被玩死了對吧! “給你,這是你畫待詔的令牌,宮內專門有一個畫待詔們當差的地方,你愛去就去看看,不愛去就算了!”
老爹掏出一塊牌子扔給杜雨暉道: “我的嗎啊!爹啊!你看我這腰上,都是牌子,各種各樣的牌子,我這都要沒有地方掛香囊了!”
杜雨暉接過令牌後看了一眼道:是的自己跑大宋來攢封號不要緊,那東西至少不占地方,這可倒是好,身上丁零當啷的居然又弄了一堆牌子也是沒誰了!現在想想都好笑,這以後自己在劃拉點什麼回來,靠,將來自己出去一走路,就跟打擊樂一樣就他媽的好玩了! “你要是不去就不要戴在身上了!反正用到你的時候在拿上不就成了?”
老爹道: “這東西能不能跟陛下商量商量,給簡化了啊!弄一個令牌,轉圈刻上字,你看啊爹,現在這個令牌,哪一種上麵就刻著哪一樣的記號,比如這個畫待詔好了,令牌中間就是一個畫字,如果中間沒有字,刻著一個大宋的宋字,而在宋字周邊,雕刻點其他的字,比如棋、畫、醫,沒有雕刻的就用孔表示,或者單一職能的還用原來的,而這種多職能的就用我的這個辦法,這要是明年萬國運動會開了,到時候我這邊在弄一個什麼‘運動會’的牌子,媽的哪要是揭不開鍋了,老子就去把這些都當玉給賣了!”
杜雨暉嘟嘟囔囔的道: “這事啊!你還是自己跟陛下去吧!我這個牌子上麵還有一個牧字呢!等你好了,我看看讓你到群牧司當一個頭,然後給你牌子上轉圈有的空都給刻上字,嗬嗬嗬那我兒就是大宋最牛逼的官人了,一人身兼數職了哈哈哈!”
老爹調鄒的道: “行了狗子,你別不知足了,嘚瑟什麼,你這麼多牌子中,你自己有一個有用的嗎!不都是一大把的閑職嗎!還顯擺!”
二叔冷言冷語的道: “嗬嗬嗬!有人眼紅了!暉啊!你要是不忙的時候,就幫忙指點指點我這幾個孫子,他們笨是笨了點,好在聽話受教,以後你忙不過來的時候,讓他們幫你打打下手,他們一定會用心去幹的!”
二叔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