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周泰和錢家的過節,也就是那次紫宸被他刁難時,紫宸聰明的反將他一軍,使得那周泰大為惱火。那周泰得知紫宸是冷玲的丈夫,就起了嫉妒之心,想要給紫宸難堪,沒想到反自取其辱,所以他對紫宸便恨上加恨,決定給紫宸點顏色看看。得知紫宸和冷玲正在共同努力,振興家業,他就暗中派人通知各部官員,凡是錢紫宸托他們辦的事情,能拖就拖,不要讓他們順利完成,那些官員因為害怕得罪宰相,都對他言聽計從,而且錢紫宸從前在官場之中也沒有什麼人脈,沒有人替他說一句話,所以他的複興之路就顯得寸步難行,幸虧有冷玲一直在幫他,克服了很多困難。

那周泰看到他們的生意竟有了起色,大為不滿。在得知紫宸要申請一個新產品的時候,便指使他的部下李德海不要批示錢紫宸的文案,文案不批,錢紫宸的產品就不合法,不能買賣,所以錢紫宸的這個新產品的項目就此暫時擱淺。這是紫宸和冷玲非常苦惱,無論他們做什麼,那戶部官員就是壓著不放。

卻說冷玲這邊已經找遍了後院的角角落落,可是竟沒有找到李德海,冷玲心想:這麼晚了,他不會再正殿吧,這麼晚了在那裏做什麼?他有那麼勤政?冷玲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看府中沒有什麼人,她就徑直穿過走廊,來到前院,可是前院也很安靜,靜的不尋常。冷玲心想:會不會是有什麼陷阱。憑她多年做殺手的直覺來看,絕對有陷阱,這麼大個院子,卻連個人都不見,真的不尋常。可是冷玲卻想要看看他要搞什麼鬼。於是就推門進入內殿,卻聞到裏麵有一股異香,隨即便暈倒了。

大殿裏的燈馬上就亮了,隻見那李德海和周泰走了出來,李德海吩咐婢女把冷玲饞扶起來,坐到椅子上,那周泰就走過來,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冷玲,看著冷玲的花容月貌,周泰說道:“果然是個美人,比畫中更美。”說著就俯下身去,要去摸冷玲的臉,誰知那冷玲卻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把他的手推開了,那李德海大吃一驚,正要叫人,周泰卻製止了他,說道:“不要聲張。”那李德海便退了回來。

隻見那周泰滿臉是笑走到冷玲麵前,說道:“就問冷玲姑娘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冷淩看他看他眼睛一直盯著自己,不禁心甚厭惡,說道:“承受不起,還望自重,還有請叫我錢夫人。”說完就把頭扭向一邊。周泰吃了個閉門羹,感到臉上非常掛不住,他沒有想到冷玲這麼厲害,就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姑娘你不要生氣,我也是慕名而來,還望姑娘見諒。”

冷玲冷笑道:“慕名而來?慕名而來就要給人設圈套嗎?就要使用迷魂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周泰笑道:“對不住姑娘了,你不是也沒事嗎?就原諒我吧。”

冷淩看他說話極其惡心,忍不住罵道:“哼,你我原不認識,什麼原不原諒?真是惡心。你們真的以為有那麼容易就迷倒我嗎?當初我用毒的時候,你們還在棺材裏呢。”

李德海看她態度如此傲慢,上前說道:“你以為你是誰?被不識抬舉,這可是當今宰相之子周泰,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冷玲得知那個人是周泰,也是吃了一驚,說道:“原來你就是周泰。”

那周泰說道:“是的,本人正是周泰。”

冷玲冷笑道:“那麼宰相之子您來主持公道如何?這位戶部官員不肯批示我們的產品,已經拖了一個月之久了,像他這樣玩忽職守的人,您說該怎麼懲罰呢?

那周泰假裝作很憤怒,對李德海說道:“李德海,怎麼回事?你說呀?”說著就向李德海擠眉弄眼,那李德海不知該怎麼回答,便說道:“奴才知道錯了,這就去批示。”

他們的小動作都被冷玲看在眼裏,在現代做殺手的時候,冷玲曾經修過微表情學,所以李德海和周泰的表情動作瞞不住她。現在冷玲已經能肯定是周泰指使李德海暗中給他們添加阻力,這周泰是宰相之子,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高權重,而她和紫宸力量微小,惹上他們倒是很棘手。隻是冷玲想不道那周泰經對自己有意,她已經是有夫之婦,那周泰還如此,真是不知廉恥。不管怎樣,這次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拿下產品的批示才行。

隻見冷玲不緊不慢的坐下,對周泰說道:“周泰少爺,今天既然我來找了這裏,我們不妨有話直說,我也不瞞你,我這個人,你也是聽說過的,聽說你還故意打聽過,想必了解的不少。那麼我便有話直說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有些手段的,不然也不能幫助錢家度過那麼多難關,我今天到此,不為別的,隻要李大人能把我們錢家的產品批示下來,我就會回去,當然我知道其實批不批全在您周泰少爺一句話了,今天若是批了也便罷了,若是不批,我想沒過幾天,宰相大人就會來這裏找少爺您了。”

那周泰看到冷玲如此厲害,心中越發喜歡,怎奈她對自己無意,不由得有些遺憾,聽到冷玲說要告訴他的父親,周泰就有些慌了,說道:“冷淩姑娘不要生氣,李德海我正在問,而他也正在找你們的文案,相信不多久就能批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