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你的毒……我們趕緊回去吧,回到宗門,老爺肯定有辦法。”拓跋塔大驚失色。
淩陽目光一掃,道:“中毒不輕啊,隻怕是命不久矣。”
“放屁,二爺我好著呢。”白衣少年勉強站立,橫了淩陽一眼,但那嘴角的抽搐,卻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了人。
目光閃爍一下,淩陽緩步靠近,道:“我對毒倒是有些研究,不如我為你看看?”
白衣少年一臉懷疑,但不多語。
拓跋塔卻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兄弟,你若是能救我家少爺,老塔這條命就是你的,二少爺就是任性了點,但是人品不,相反,他對我們這些下人,如同親兄弟,好吃的好喝的,乃至修煉資源,全部分給我們,比起那些少爺小姐,好到了天上,
求求你,救救我家少爺吧。”
他情真意切,雙目略帶濕潤。
淩陽心中一動,那白衣少年不咋地,這奴才可是不錯。
他點了點頭,靠近而去,隨意在白衣少年身上擺弄了幾下,道:“他的毒,不是近期中的,已經有了一段時日,為何不去醫治?”
淩陽雖然對毒不懂,但有老魔在身,便是一切門清。
拓跋塔雙目一亮,淩陽一眼看出來,讓他更加確信,淩陽有辦法醫治,當下道:“的確,我們少爺的毒,已經兩個月了,起初並不嚴重,近日方才爆發。”
“期間也是找了一些醫師治療。”
“那些醫師,沒給你們指出藥方?”淩陽挑了挑眉,老魔一時半會,竟然也無法想出解毒良方。
“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是有方子,少爺我還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白衣少年撇嘴,道:“那些庸醫,一言不發,束手無策。”
“不,他們說了,說了三句。”拓跋塔露出思索。
“哪三句?”淩陽與白衣少年,同時開口。
拓跋塔一臉正經,道:“我們曾找到一位名師,他丟下三句話,第一句:治不了,第二句:等死吧,第三句:告辭。”
淩陽一臉黑線,治不了,等死吧,告辭?
這有毛用?
白衣少年則是破口大罵,險些鼻子氣歪了。
“此毒玄妙,我也是束手無策。”淩陽搖了搖頭。
白衣少年目中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失望。
拓跋塔則是一臉焦急,眼淚都是流了下來。
“不過。”淩陽喘了口氣,在兩人齊刷刷的望來時,他繼續道:“我倒是可以幫他壓製一下,三五個月,不會有生命之憂。”
“還請兄台出手,拓跋塔以死相報。”拓跋塔立刻大喜。
白衣少年目中也是一亮,三五個月,足夠他回到宗門了。
“隻是,我的方子不簡單,至少十萬斤源。”淩陽嘴角扯出一絲奸詐。
“小子,我可是沒坑你。”白衣少年大怒。
“我坑你。”淩陽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