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是不說?”王南北再次詢問著對方。
“好!我說我說!”弗朗克一陣後怕的說道。
“那不需要我在重複第二次了吧?”王南北抓過匕首貼在了弗朗克的頸間,眼神淩厲的盯著對方,隻要對方說錯半個字,匕首就會劃破對方的脖子。
“你知道我們暗夜隻是情報交易機構,我們都是按照客戶的要求來做事的。所以你所說的妮可,我們也隻是按照客戶的意思來的。”不再猶豫的弗朗克,趕緊的說道。
“真是這樣?”王南北質疑道。
“千真萬……”弗朗克千真萬確四個字還沒有說完,王南北揚起匕首就朝對方的手掌釘了下去。隻聽到一陣慘叫聲,從房間中響了起來。
“看來你真是沒有長記性啊!”王南北說著,使勁的擰了幾下匕首,再次讓弗朗克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擰了數圈後,王南北又是一把拔出了匕首,慘叫不已的弗朗克要不是還被王南北用膝蓋壓著,說不定已經痛的滿地打滾抽搐不已。
“唉!你是人好不?你的身體不是銅牆鐵壁,也是血肉之軀,何必跟自己過意不去呢?”王南北幽幽的歎息道。
“啊!”弗朗克疼痛的一頭冷汗,眼神很是仇恨的盯著王南北,似乎像是要把王南北吃下去一般。
看到對方的神情,王南北忽然有些想笑的衝動,這人呀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剛剛明明為了想活命,一個勁兒的求饒,現在卻又要做忠貞烈士。這婊子當了還想立貞潔牌坊,還真是他媽的的一點也不要臉啊。
對於這樣的反複小人,你就是要下手越狠,對方才會害怕你。你要是給他三分顏色,他敢直接開染坊。
撲哧!
此時王南北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直接又是一刀插在對方的左手掌中,伴隨著的又是一聲痛苦的嚎叫響徹房間。
“妮可就在酒吧的地下……”剛說到一般的弗朗克忽然緊緊的閉住了自己的嘴,眼睛中伴隨這升起一陣恐懼之色,就連痛苦的呻吟都已經忘掉了似得。
“繼續說下去。”沒有注意到對方異樣的王南北,見對方忽然停了下來,繼續的催促道。隻是這一次不管王南北再怎麼催促,對方就是死咬著嘴巴,再也不開口半分。
王南北擰著眉頭,有些奇怪看著此時如死豬一般的弗朗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就不開口了呢?甩了甩了依然沒有搞清楚為什麼的王南北,揚起手臂剛準備再次紮向對方時,忽然感覺一陣涼意從後背竄起,直衝腦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獵物被獵人盯著的感覺一樣,讓人非常的不好受。
隻是愣了不到半秒後,王南北身子向後一扭,手中的匕首趁勢直接向身後甩去。迅速轉過身來的王南北,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可是這種感覺又是從何而來。
對於一個殺手,長年累月行走在危險邊緣,對危險的感應絕對是非常精準的。也正是因為這種直覺,讓王南北多少次死裏逃生。難道說這次的直覺不準了嗎?
當王南北以為自己誤判了時候,迅猛飛出的匕首發出沉悶的聲響後,重重的釘在了不遠處的那堵牆上,尾部還不斷的顫抖不已。
“裏麵的朋友的何不出來一見,在裏麵躲躲藏藏的算什麼事。”隻是一瞬間王南北就做出了判斷,那堵牆絕對有問題,於是大聲的衝著那裏喊道。
那堵牆裏除了剛剛釘在牆上的匕首外,就再無他物。而房間同樣除了弗朗克發出低低的呻吟外,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難道說真是王南北太過於小心,心裏有些緊張而產生的誤判?
絕對不是誤判,王南北敢這樣說,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絕對不會有錯。
“想必躲在牆後麵的也是暗夜組織的,不過我有些好奇的是,你們暗夜不是自喻團結想鐵通一般麼?難道說你看到這一切,你心裏不心痛?也或許說你根本就不是暗夜組織的人,也就是剛才弗朗克所指的背後之人?”王南北注視著牆壁,冷冷的說道。他相信隻要有任何的異動,他能在最快的時間做出任何反應。
“哎!”王南北話音剛落,一陣幽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有時候做人真的不要太聰明,往往太過於充滿的人活的都不長久。”
伴隨著說話的聲音,麵前的那堵牆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的就朝兩邊分了開去,一個麵容有些蒼白的男子朝著王南北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