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家之後,金在中四處搜尋,把鄭允浩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來的夜光情趣用品統統都銷毀了。
那棵“飽受摧殘”的橙子樹剛剛開花,昨晚一下子被搖落了不少橙花,今年結果子恐怕要有些麻煩了。
夏天夜短,清晨來得早,金在中一到鄉下就醒得特別早,鄭允浩雖說在休假,但在爺爺家也不敢睡懶覺。原來他小時候是爺爺奶奶帶大的,家裏就這麼根獨苗,可想而知鄭家教育有多嚴苛,正是因為一家人都把希望押
在他身上,鄭允浩才一直都過著不是自己的人生。
在他還沒上學的時候,爺爺就不準他睡懶覺,說是容易養成惰性,事實是否真的如此還有待考證,但依金在中與他生活了這麼久來看,鄭允浩似乎真的從來不偷懶。
但結婚之後這個好習慣偶爾也會打亂,金在中也就去年剛進鄭家的時候勤快了一陣,之後便總是要賴床十幾分鍾才肯起來,有時候鄭允浩也像被傳染似的,抱著金在中不肯撒手,和他一起裹在床上,終於發覺睡懶覺是
個多麼美好的事。
金在中對此哭笑不得,鄭允浩粘人起來真是讓人一點法子也沒有,還總是害得他沒了脾氣,平時都是鄭允浩寵著他,但在床上,多數時候還是金在中寵著鄭允浩。
今天也是如此,金在中醒得早,一睜眼就感覺到了身後鄭允浩正纏著自己,幸好鄉下涼快,甚至清晨時分還有些冷,不然金在中早把他踹開了。
“鄭允浩,起來了......”金在中透過紙窗,瞧見院子裏亮了燈就知道肯定是爺爺奶奶起床了,眼下天微微亮,星子還墜在雲間清晰可辨,大概也就五點多。老人家覺少,起得早,總讓長輩起這麼早做事,金在中始終
過意不去,於是他打算現在就起床。
可等他好不容易扒下鄭允浩扣在他胸前的手,以為可以喘喘氣的時候,那廝又纏了上了,比之前扒得還要緊,鄭允浩在迷蒙間抬腿夾住金在中的雙腿,將他整個兒包在懷裏,直讓他動彈不得。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金在中掙紮間感受到了鄭允浩的正常生理反應,腦中不自覺的,又想起昨晚鳶尾花田裏的熒光......大清早的,金在中鬧了個大紅臉。
鄭允浩非但不鬆手,還拿鼻子在金在中背上蹭,癢癢的感覺令金在中禁不住哼了一聲,昨夜才被疼愛過的身子還十分敏感,禁不住這樣的摩擦。
鄭允浩渾然不知自己做了什麼,還循著枕邊的發香湊了上去,輕輕吻在了金在中的耳垂和後頸上。
“嗯哼......”金在中不敢相信自己僅僅因為鄭允浩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便起了反應,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之後,金在中咬牙切齒地掙了掙,無奈地將手越過肚子,悄悄探入褲中。
釋放的時候不算太舒服,一切都靠金在中自給自足,也許是細碎的呻吟將鄭允浩吵醒了,一道溫熱液體射入手心之後,金在中舒了長長一口氣。
鄭允浩就在此時睡醒,睜開一條眼縫,他嗅見了那奇妙的氣息,鄭允浩頓時沒了瞌睡,一把捉住金在中那做了壞事的手。
“又做壞事......”
“還不都是因為你!”金在中被抓了現行,也顧不上害羞了,現在隻想把自己清理幹淨,然後起床洗漱。
鄭允浩豈能如他願?一把將人按在床上不讓金在中離開,他俯身掀起金在中的睡衣,將腦袋湊了上去,金在中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隻能任他魚肉,含了那小紅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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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起晚了,倒是鄭允浩精神十足,給金在中清理完了之後就出門跟著爺爺去了稻田捉魚,捉回來給金在中補身子。可惜金在中記仇,早上的事他還沒忘呢,他坐在幹淨得能反光的榻榻米上,嘴裏咀嚼著最喜歡的
涼糕,鄭允浩特意給他帶了一捧帶著露水的鳶尾花回來,他卻連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