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初生,陸陸續續醒來的人群又走在了街上,但是卻在辰王府門前停了下來。
因為辰王府此時的牌匾上正掛著白花與白布,而在門前立著的侍衛,也是披著麻衣,額頭上綁有一根白布。
“哎,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昨天晚上,辰王府那病秧子死了!”
“什麼!世子殿下死了!?”
“那個病秧子,一年昏個七八次的,這次連著昏迷三個多月,不死才怪。可惜啊,耽擱了林醫師一家,聽說林醫師一家已經被辰王府的人帶走了。”
“雖然林醫師是很冤,但是世子殿下真是救濟你們救濟的多了,白眼狼,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
辰陽死亡的消息,一時之間在蓄意安排下傳遍國都,有人是幸災樂禍,有人是悲傷。但一直和辰王府不對路的勢力,此時心裏無疑是異常高興的。
昭雪國宮,此時的國主房間裏正傳來一陣一陣女人誘惑人心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踹息,待到女人一聲高昂的吟叫之後,房間裏又歸於一片寂靜。
雪常穿好衣物,眼神火熱的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尤物,身體裏火氣再一次竄了上來。
“陳妃,你可真是個妖精。”雪常說道,壓下了火氣,如果不是還有奏折要批,他非得把這火給降了再說。
躺床上的女人翻過身來,扯著被子蓋在身上,隻是露出雪球的一半,這種半掩半露,更為誘惑。
“國主,妃兒漂亮嗎?”躺床上的女人爬起來,勾住雪常脖子,輕吐香氣,問道。
雪常早就被迷的神魂顛倒,不住的說道:“漂亮!漂亮!”
“那,,”女人眼中冷色一閃而過,嬌嗔道:“那天辰王可是罵過人家的。”
“那老匹夫,兒子真是死的好!”雪常罵到,似乎很是不滿。
“就是就是嘛,今天也沒來上朝,簡直就不把國主您放在眼裏!”女人把國主這兩字說的重了些,雪常聽,臉色就難看無比。
然後女人又再次說道:“那辰王不過是依靠邊境的軍隊才這麼有恃無恐,如果國主您,,”
雪常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是又一下嚴肅起來:“陳妃,不要再說了,本國主是喜歡你,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參和的好。”
陳妃頓了下,眼神裏凶光一閃即逝,又哭啼道:“國主,是臣妾錯了,國主不要生氣,氣壞身子了可不好。。”
眼睛紅潤,再配合上這陳妃的一絲不掛,對雪常誘惑力可想而知,雪常一下拋下心中的國事與不滿,將陳妃壓在了身下。
…………
在國都裏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辰陽死去的時候,昨夜卻有一行人,趁著夜色悄悄咪咪出了城。
辰王府,王府大堂,辰超眼神呆滯的看著前麵的棺材,棺材上白步覆蓋,上麵躺有一人,正是辰陽。
龜息術雖然對強者沒什麼大用處,但是對辰陽這個普通人還是有用的,隻見辰陽現在臉色蒼白,嘴唇發黑,一身氣息全無,如果不是昨夜密謀,辰超還真以為辰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