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寒氣吹進窗戶裏,初冬的陽光緩和的照映著大地。還在沉睡著的兩個人外加一條狗,無聊的周末不知又要如何度過了。
有個熟悉的麵孔在許小欣的麵前不斷的嘲笑著,她下意識的快速跑開,能跑多遠就跑多遠,隻要在一個不會遇見到煩人的家夥,可無論自己往哪個方向跑,每個方向都有一個家文祿在等著嘲笑自己,許小欣沒辦法隻能抱著頭大叫起來。“啊。。。”狗、人全部被嚇醒,嚇了一身冷汗的許小欣睜開眼睛才發現這是個噩夢,恐怖的夢啊。
“小欣,怎麼了?”被同樣嚇醒的秋悅昏昏東東的問著。
“起來,去舞蹈館。”
“什麼嘛。那麼早,等一下再去吧。”說完準備蓋起被子繼續睡下去。
“不行、趕快給我起來。”許小欣立馬跑到對麵的床上去,掀開被子,拉起準備沉睡下去的人。
秋悅隻能無奈的乖乖起來,不慌不忙的換上衣服。兩個人帶著幺幺就出了門往舞蹈館那走去。
“我們兩個沒有鑰匙啊。怎麼進去?”半路上秋悅突然想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
“要不、去跟社長要吧。隻有他有。我想要是跟他說明原因,他肯定會給我們的。人那麼好。”
“不行、要是讓他知道我的弱點,非要笑死我不可。而且可能還會拿來做威脅,那種奸詐的小人心裏肯定沒安好心。記住他是小人,不是什麼好人,爛人一個。還有,我們從窗戶那裏爬進去,不知不覺不就沒人知道了。”許小欣心裏為自己能想出這個辦法,心裏美滋滋的。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來到窗子前,幸好還有些窗子沒關好,要不然還真沒辦法進去。而且還有一大片的草叢作掩護,絕對不會被人發現。許小欣手裏抱著幺幺把著風,讓秋悅自己先爬上去,隨後給秋悅抱好幺幺等著自己,對於爬窗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可是極其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可剛爬到一半,在教室裏的那頭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爬窗子的感覺會不會太像賊了。”
許小欣抬頭一看,家文祿早就好好地站在窗子旁邊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嚇了一跳“啊,媽呀,疼死我了。”許小欣從窗台上掉了下去,幺幺聽見自己主人慘叫的聲音,跑了出去。秋悅跟著跑去看,坐在地上的人樣子實在是可憐。
幺幺舔了舔小欣的臉,貌似心疼的樣子。秋悅跑過來低著頭說“我一進去,就見到他了,還沒來得跟你說,他就好端端的站著看你爬窗子。”
“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大門開著不進,準備當賊嗎?”也跑了過來的家文祿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嘲笑道。
“你才是賊,天知道你發什麼神經,會在舞蹈館裏。周末不好好休息,來這裏幹嘛。大白天的,來裝鬼啊。”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我來這是理所當然的。可你們動機不純。”
“你才動機不純,我告訴你,老娘是來準備熱身的。誰知道沒鑰匙,隻能爬了。”
“那就進去吧,要不然我關門了。”說完就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