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你聽我解釋。”
“你走吧。”
“你不要這麼固執,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樣。”
“跟事情沒關係,我們真的不合適。”
“算我求你。”文平拉著奕琴,往門口走去,奕琴一直扭著,清雨走了過來,
“文平,有事好好說。”兩人像鬥雞一樣。
“要不,你明天再來,讓奕琴消消氣。”文平看看奕琴真的是不肯跟他出去,才軟下來,“那我明天再來吧。”
“那,再見。”文平走了。
清雨拉著奕琴到一家咖啡店,清雨點了一杯咖啡,奕琴點了一杯奶茶,兩人坐在窗邊,偶爾抬頭看看路邊行色匆匆的路人。
清雨開口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怎麼啦?”
奕琴心情還未平靜下來,頓了頓,對清雨說:
“他野心太大了,嘴巴又浮,真的不適合我。”
“他講話是有點誇張,不著邊際,但他沒惡意。”
“是沒惡意,可他用來哄其他女孩呢,就厲害到了我。”
“他又去哄誰了。”清雨想想,她和文平在一個辦公室時,也時常開玩笑,是不是在奕琴看來,文平也曾哄過她,她覺得很好笑,戀愛中的女人是不是都這樣,太小心眼了。
“他公司一個副總有個女兒,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小女孩天真浪漫的,剛剛進去他們那個公司,正好在文平那個部門實習,文平那張嘴又信口開河,把小女孩逗得很開心,小女孩就有點迷上他了,整天去找他。”
“這也不是多大問題,讓文平告訴那個女孩他有女朋友了。”
“告訴了,可小女孩說,她未嫁,他未娶,什麼都有可能。”
“還沒長大的孩子。”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文平也居心不良,總想著能攀上一個高層領導,讓對方拉他一把。”
“哦。”清雨心想,這倒有可能,文平的性格是抓住一切對他有利的機會,他在逗小姑娘時,可能就有點邪念。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其實女人是很敏感的,可能奕琴已經感覺到文平的變化和內心想法,讓她受不了,情感方麵的背叛,比其他矛盾更讓人傷心。
“我也想通了,就成全他吧,也許這樣對他更有利,就是不知道他能走多遠。”
“真放棄了?”
“想了很久,真放棄了。”
“並且他那些你稱為沒惡意的慌言也讓我受不了,我很難想象,我以後怎麼和這種人相處,當對他有利時,沒惡意的慌言會不會就變成有惡意的慌言。”
清雨不好說什麼,奕琴是鐵了心要和文平分開,她也說不出要讓他們和好的理由,換位思考,如果是她,她也不喜歡文平,這種人當朋友還行,當老公確實讓人沒安全感。
第二天,文平來了,清雨不讓他再去扯奕琴,把他拉到昨天她和奕琴坐的那家咖啡館,兩人坐下後,清雨告訴文平奕琴的想法,文平說:
“我隻是想和所有人搞好關係,我壓力那麼大,沒房沒車,又沒關係,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她好,想以後我們能過得更好。”
清雨沒說話,每個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都沒錯,都有充足的理由,隻是少了換位思考。
“我怎麼可能去娶那位大小姐呢,去了那種人家,一輩子要低頭做人,看她父母臉色,受她大小姐脾氣。”
“你跟奕琴再說說,我跟那個女孩真的沒什麼,隻是我不能得罪她。”
“我試試吧,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謝謝你,現在琴兒是聽不進我的一句話。”
兩人出了咖啡店,清雨雖然答應了文平會找奕琴談談,但她感覺他們已經沒希望了,價值觀不一樣,就是強行在一起也不會幸福,想想自己出國前和男友強的感情,自己一直在怨恨男友不上進,不能給她一個安穩的家,這種想法就像一根稻草一樣長在她的心底,怎麼拔都拔出來,所以看男友,怎麼看都是缺點,跟敏巧去了邊遠的農村,也沒用,知道他形成這種性格的大概原因,可先入為主的看法還在,偏見就在。隻有自己想通了,同樣的缺點可能就變成優點了。
在清雨的勸說下,奕琴答應和文平出去好好談一次,按她的說法,好聚好散,這隻是個告別,最終她們兩個還是分手了,年輕什麼都好,一切都可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