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adonis想要抗拒卻努力著讓自己承受的那種隱忍。
他將手指放進adonis的口腔,聽著adonis破碎的低吟。
joseph覺得,這就夠了。
他要的幸福啊,從來不多。
就算隻有表麵的,也就足夠了。
沒過幾天,joseph帶著adonis回了意大利。
據說joseph的下一步是向政界拓展,便從意大利開始。
關於joseph做什麼,adonis完全不在意。
他隻在意,自己妥協的結果。
adonis偷偷向蒂亞戈打聽過斯圖爾特家族的情況。
蒂亞戈說,斯圖爾特家族已經選出了新的族長。
adonis聽了新任族長的名字,稍稍放下心來。
隻要有了新的領頭人,自己的家族早晚會重振旗鼓,也不會總是受製於人。
“那……瑪麗卡夫人和阿加莎呢?”adonis問道。
“還是那個樣子,很悠閑。”蒂亞戈道。
adonis慢慢摸透了蒂亞戈是一個怎樣的人。
蒂亞戈從來不說謊。
他會沉默,會從另一個角度解釋……
他會引導對方猜測成自己想要的結果,即使那是個騙局,但是,他也不會直接說謊。
現在的日子,雖然沒有以前那麼遍體鱗傷,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joseph沒有再溫柔過,兩人的相處也沒有多麼溫情。
adonis總是恍惚的覺得自己是個犧牲品,還有,是joseph泄欲的工具。
他覺得,joseph執著的,是他想象中的adonis,那個執著了二十多年的少爺。
有很多人,愛著的,隻是自己的幻想。
回憶,是添加了主觀意識的一段不夠客觀的東西。
adonis覺得,joseph是在靠著自己臆想出來的回憶,強加在自己身上,然後滿足對愛情的憧憬。
這種安逸卻頹靡的生活,讓adonis心裏抑鬱。
似乎自己的整個人生,隻是渾渾噩噩。自己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一天,隻是在等joseph跟自己做幾場愛。
說實話,他受不了。
但是,卻又不得不承受。
就像蒂亞戈說的,自己現在這樣,的確比以前好太多。
真的……好很多麼?
adonis沒有手機,joseph沒有給他這個權利。
隻是有天joseph突然說,吳鳴來找他了。
“吳鳴和石明鋒剛在荷蘭舉辦完結婚典禮。”joseph道:“所以,就順道來看看你。”
“婚禮?”adonis一愣:“你怎麼知道?”
“他發邀請函了,我去了。”joseph淡淡道。
adonis抿了抿唇。
也對,他是做什麼用的……
不用知道這些。
“那我……可以去見吳鳴麼?”adonis問道。
joseph猶豫了一下,他看著adonis,似乎在考慮什麼。
半晌,joseph道:“我會安排。”
樹下,三個人圍著一個圓桌,一個興奮,兩個平淡。
“天啊,我我我我沒聽錯吧?!你要跟adonis結婚?!”吳鳴吃驚道。
那天,joseph去參加了吳鳴和石明鋒的婚禮。
joseph想,也許,自己有些空虛的原因,就是少一個儀式吧。
他看到,那一天,就連石明鋒臉上,也浮現了笑意。
“嗯。”joseph道:“但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婚禮的事情找婚慶公司就好啊……”吳鳴道。
“我的意思是……adonis那邊,我還沒有說。”joseph道。
吳鳴臉上頓時嫌棄:“和著你還沒求婚呢……就想著怎麼辦婚禮了?”
“所以,想請你幫忙。”joseph道。
“這個,吳鳴幫不了。”石明鋒道。
joseph喝了一口咖啡,沒有說話。
“你是強迫的adonis吧?”石明鋒道。
雖然是問句,卻用的陳述語氣。
很明顯,相愛而在一起的人,不會是joseph這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