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在聽到下樓聲音的時候跑到窗前，自虐一樣的看著joseph對貝爾納微笑，看著joseph吻著貝爾納的額頭，說著再見。
他想，那是他的jab。
adonis知道自己開始有些不正常了，經常會臆想一些場景。
在看著門的時候，回想起jab推開門進來，坐在自己書房的沙發的樣子。
看著月亮的時候，他會想起，那天晚上，和jab說，今晚月色真美。
守著回憶，過著一個人卻不自由的生活。
一天，傭人在不是飯點的時間打開了adonis門。
adonis當即從床上做了起來，心裏一半是出於對joseph的恐懼，另一半……他無法解釋。
可是進來的，卻是貝爾納。
這是時隔多年，兩人第一次麵對麵交談。
“是你啊。”adonis道，然後坐在了床沿上，神情淡漠。
“我這次來，是想問你幾件事……”貝爾納局促不安道。
“問吧。”adonis看著窗外。
他不喜歡貝爾納，也許是因為，他覺得，這是搶走他jab的人。
“你還愛著joseph麼？”
貝爾納這樣問，是想減輕自己心裏的罪孽感。
他已經等不及了，他不想讓adonis繼續留在joseph的視線裏。
如果adonis已經不愛joseph的話……
adonis冷笑一聲，解開自己上衣扣子。
“如果有人這樣對你，你還會愛他麼？”
貝爾納頗為震驚地睜大了綠眸，皺了眉。
粉色的兩處敏感被戴上了ruding，腰窩處還紋著joseph的名字。
adonis轉身，把後背的紋身露了出來。
“紋身洗不掉，他卻在我身上紋了很多處，就像是給奴隸打上標記一樣！”
adonis狠狠道。
“一看這個耳釘……”adonis指著自己的耳朵：“我原來根本沒有耳洞！他直接給我戴上去的，耳朵發炎化膿，來美國之前才剛好。”
貝爾納難以置信地看著耳垂上一片新肉特有的分紅。
應該……很疼的吧……
joseph怎麼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嗬，這就受不了了？”adonis看著貝爾納的表情，心裏竟然有種異樣的快意。
“你看看這個……”adonis拉開衣櫃，裏麵有一半都是女士的長裙。
“這些……都是你穿的？”貝爾納驚訝。
“不是！”adonis咬牙切齒：“是他逼我穿的！”
“你知道那種穿著異性服裝走在街上被當做是女人是什麼感覺麼？”adonis道：“他還讓我戴假發，穿高跟鞋！”
“他帶著我參加宴會……他在宴會的休息室gan我！”adonis扶著額頭，聲音惶然：
“我很害怕，我怕別人把我當成跟他一樣的變態！”
“我不是變態！我受不了！”adonis聲音沙啞，有些哽咽：“他在酒店的落地窗玻璃前gan我，我穿著女人的衣服……我可以看到清馬路上的人，我好害怕，我怕他們抬頭……我怕他們看到我……”
“他不把我當男人……他甚至都不把我當人！”
貝爾納看著adonis，嘴巴張了張，說不出話來。
綠色的眸子裏滿是震驚和迷茫……
他想過joseph會懲罰adonis，但是沒想到……會這麼過分。
明明joseph以前，那麼愛adonis……
貝爾納坐到adonis身邊，半晌，道：“對不起……”
adonis一聽這話，奇怪的笑了一聲：“你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
“我……”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adonis眼睛瞥向別處：“我隻是告訴你，joseph真實的樣子……他就是個變態！”
“其實他並不……”
貝爾納想要為joseph開脫什麼，卻發現在adonis的經曆麵前，說什麼都很無力。
自己真的了解joseph麼？
好像也並不是。
他可以說出joseph很多優點，卻不知道他的缺點。
一個人，怎麼會沒有缺點呢？
貝爾納突然明白了，現在的joseph在自己的麵前，肯定不會快樂。
因為，他一直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