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意味著,邵妄給自己下的咒也沒有結束。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顧晚晚被別的男人抱走。
幸虧那個男人是個斷袖。
否則他會氣到發狂的。
琴仙把顧晚晚抱到山洞深處,那裏有個容一人躺著進出的洞。
洞低是潺潺的流水,剛好連接著外麵的溪。
他用旁邊的幹木,編織了一個木筏,把顧晚晚放上去。
然後把他推走。
“希望你平安。”
琴仙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平安符摘下來,放在顧晚晚的身上。
就這樣把顧晚晚給推走了。
被用這種簡單的方式弄出去的顧晚晚,感覺自己好像唐僧。
唉。
又好像很多男頻種馬文裏的男主,什麼爹媽不要啦,就給放在籃子裏,順著溪水衝走。
然後被一個神秘的大師撿起來,從此踏上複仇之路巴拉巴拉……
#生活就是藝術#
#所有的都來源於生活#
她醒來的時候,竹筏也正靠了岸。
顧晚晚看了看琴仙塞給自己的平安福,隻覺得心頭暖暖的。
在這個世間,總有很多的好人,讓你感受到不一樣的溫暖。
也讓你有理由,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
好人一生平安。
可是,她這次要辜負這個好人了。她有自己的任務和節奏,在臨走之前,怎麼也得見師父一麵吧。
一不該的話,做一做不該做的事。
簡而言之——
打個分手/pa啦~
…
山洞裏。
琴仙走出去,蹙了蹙眉道:“出來吧,你都偷聽多久了?”
他少跟顧晚晚了一件事,那就是,除了書法和琴技,男人還教給他簡單的武功心法。
所以,琴仙很早就感覺出來,這山洞裏來了別人了。
隻不過,那人一直沒有輕舉妄動,他也就按兵不動,想看看那人想做什麼。
到最後,邵妄都沒動。
琴仙便覺得有些奇怪。
邵妄走了出來,看到琴仙的第一瞬間,也微微蹙了蹙眉。
琴仙雙眉中央,有一點殷紅的朱砂痣,勝過血染江山的畫。
他心底一滯。
恍然間記得,自己的時候,母親曾經對他,他有個遺落在外的表弟,不知是生是死。
那表弟生的比女人還漂亮,眉間一點朱砂痣,若是長大了,定是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琴仙口中的,和狐狸精打過交道的表哥,不會就是他吧……
可他印象裏的那個不顧人倫、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的男人,也是他。
邵妄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了。
“請問……你也是住在這座山上的嗎?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邵妄的男人?”
邵妄:“……”我很想裝作不認識,但是可以嗎?
“是我。”他覺得沒必要糾纏下去,有什麼就什麼,“而且剛才那個女孩的師父,也是我。”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那個女孩其實就是狐狸精,當年她害得我家破人亡,隻不過現在失憶了,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惡行,所以我才會對她那樣……”
在這話的時候,邵妄心裏是有些羞愧的。
他那樣凶狠的填滿她,占有她,隻是因為仇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