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遠一些,我們這樣不合規矩。”
見顧晚晚又靠過來了,美男又開始推搡。
顧晚晚在心裏腹誹:看你兩眼又不會少塊肉,老娘不能吃了你,難道看看都不行嗎?矯情的大男人……
可表麵上,她還是一副鹿慌亂的模樣,連忙與他隔開了一段距離。還問:“這樣子可以了嗎?”
“……”美男不知道該什麼好了。
這姑娘好聽話啊,這麼聽話的姑娘,那得有多好欺負呀。
她師父也真是的,這個世間那麼危險,就不能好好教教自己的徒弟,到底什麼才是生存之道嗎?
還是……這做師父的,自己就把自己的徒弟給欺負了個遍?
想到這裏,美男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太可恥了,連人家的麵都沒見過,怎麼能這樣想人家呢?
“可以了可以了,你以後要注意一些,不要和陌生的男人走的這麼親近。”
顧晚晚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能和男人親近啊,親近了會怎樣呢?”
親近了,就會很舒服。
咦嘻嘻嘻~
美男解釋道:“隻有和你的夫君在一起的時候,你們才能坦誠相待,哪怕兩個人都沒穿衣服,也沒有關係。”
“倘若,你和除了你夫君以外的人,做如此親密的動作,那就是不愛惜你自己,這樣的女孩子,沒有人會喜歡的。”
他一邊著,一邊從旁邊拿起自己的衣服。
那衣服上沾了血,不過已經被顧晚晚洗幹淨了,也給烤幹了。
現在穿在身上,剛好合適。
這姑娘挺會照顧人的嘛……
就是這性格,太容易吃虧了。
美男心裏想著。
他又看到了自己被放在旁邊的琴,底下還鋪著一層草垛。
琴無事,那他就放心了。
誰讓她是個愛琴之人呢。
看到這裏,美男愈發覺得顧晚晚心地善良了。
可是沒想到,這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有著源源不斷的問題問他。
“那夫君又是什麼呢?”
“……”美男現在越來越恨她的師父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教給她。
“夫君就是和你一起穿著紅色的錦衣,拜過地和父母,然後和你相敬如賓、心意相通,會守護你、照顧你一輩子的男人。”
躲在暗處偷聽的邵妄,聽到這段解釋,不自覺的回想起了自己對待顧晚晚的方式。
她……
如果她知道了一切,如果她不再單純,她肯定是不會跟著自己的。
那自己現在應該衝出去,打斷他們的談話嗎?
不。
邵妄心裏很想這樣做,可是他不能這樣做。
他已經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對顧晚晚控製不住的愛意了,現在的他,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力。
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斬斷他們之間的情絲。
邵妄給自己下了個咒,在他們談話談完以前,他不能走過去,也不能開口話,隻能站在角落裏靜靜的聽著。
對自己殘忍一點,才是對自己的負責,才是對父母和兄弟姐妹的負責……
顧晚晚接著問:“那我的師父……可以做我的夫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