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自己被蹂躪的慘樣子的塗翰懿不念虎軀一震,嬌羞地咬了咬拳頭,問:“就不能走點心嗎?”
“想走心呀?”顧晚晚拍了他一巴掌。
怎麼呢,那巴掌拍在他身上的聲音,讓他自己聽了,都覺得有些羞恥,還有些隱隱的……激動。
這到底是抖s還是抖,還是兩者合體啊?他自己都認不清楚自己了。
塗翰懿重重點了點頭,“哪怕是一點點也可以的。”
顧晚晚咯咯笑了笑,回屋去又拿出來一件大紅色的旗袍,扔給男人,語氣冷硬:“去換上。”
塗翰懿有點懵:“……啊?還,還穿啊?”
“你要是不想穿,也沒有人逼著你穿的。”
“我穿!”塗翰懿一咬牙,拿著紅色旗袍進了臥室。
鬼知道顧晚晚這是什麼愛好,居然喜歡看他穿旗袍的樣子。
……拜托,他什麼都不穿的樣子,最好看了,好不好?
不過,如果穿旗袍,能讓顧晚晚走點心的話,他也覺得那是值得的。
等塗翰懿換好了旗袍,走出來的時候,顧晚晚先對他哢嚓哢嚓拍了幾張照片。
“啊好辣眼睛呀,媽媽這是什麼怪物呀!”
顧寒躲進顧晚晚的懷裏,兩隻手捂住眼睛。
可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悄咪咪地分開手指,留出一條縫,偷看穿上紅色旗袍的塗翰懿。
顧晚晚拍拍顧寒的後背以做安撫,“回你房間玩電腦去,媽媽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顧寒又纏著顧晚晚抱了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懷抱。
而後,走到辣眼睛的塗翰懿身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哪怕是白,一個男孩子待在別的女人家裏,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吖……”
語畢,大人般抬手拍了拍塗翰懿側麵開叉露出來的大腿,搖搖頭,一臉惋惜地回了房間。
……臭子。
塗翰懿不想跟顧寒計較。
他隻想和顧晚晚計較。
塗翰懿的腿上,幹淨的很,一根腿毛都沒有,而且雙腿纖細,但該矯健的地方一點兒都不馬虎。
單看這雙腿,這雙腿……
不好意思,顧晚晚咽了口口水。
“晚晚,我已經換好了……那我們以後,能走心嗎?”
顧晚晚坐在沙發上,抿了口剛剛倒好的紅酒,道:“過來,躺在我麵前。”
她的腳下是柔軟的波斯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躺著也很舒服。
塗翰懿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做了。
當他在地攤上躺好的時候,左胸突然一沉。
一隻白嫩好看的腳丫子踩在了他的心口處,或輕或重地用著力。
塗翰懿一臉複雜地問:“這是……做什麼?”
“走心呀。”顧晚晚眨了眨眼睛,“沒看到我在你心髒上走著呢嗎?”
塗翰懿:“……”
好,沒毛病。
他又問:“那為什麼,要我換上這種衣服呢?”他是個男人啊。
我本是男兒身,又不是女嬌娥。
你不要這樣一次次把我的節操扔在地上還狠狠跺上兩腳……
……算了,既然你喜歡這樣做,那都依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