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讓身患癮的她,根本拒絕不了。
塗翰懿也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按理,顧晚晚那麼恨他,沒道理在他擁抱她的時候,回應的這麼熱烈的。
他鬆開了她,看著她已經通紅的眼眶,和睫毛上掛著的慘兮兮的淚水,心疼地問了句:“晚晚……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踢走我的……”
“別……別碰我……離我遠一點兒!”
嘴上是這麼著,可顧晚晚的雙腿,已經不自覺地纏上了男人的腰,還纏得緊緊的。
她就像條白蛇一樣,有多美麗,就有多……危險!
這大概就是傳中的,“嘴上著不要,但你的身體,很誠實”。
塗翰懿把她抱到臥室裏。
這段路,兩個人的身體一直緊緊地貼在一起,哪怕個這一層衣服,也能描繪出對方
顧晚晚咬著牙,眸子裏噙著委屈的淚水。
她太想從這份旖旎中抬起頭來了,可以自己做不到。
將顧晚晚放在床上,塗翰懿嘴上著要做個君子,人家沒可以之前,不能隨便動手。
可是,當看到她迷離的雙眸時,塗翰懿心裏所有的弦,都斷了。
他低吼一聲,近乎粗暴地撕碎了顧晚晚的衣服,朝著她纖細的脖頸吻過去……
顧晚晚兩隻腳無奈地撲騰兩下。
濃厚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充滿了她周圍逼仄的空間。
“塗翰懿,你……你給我走開……”
塗翰懿從她身上抬起頭來,舔了舔唇邊的銀絲,道:“我也想離開,可是你……你已經開始咬我了……”
嘴上在話,所以不是用嘴巴咬的。
那就是用……
顧晚晚有些羞恥地摩挲著腿根,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讓男人抓狂。
眼看著塗翰懿又要欺身上來,顧晚晚幹脆拿起旁邊的台燈,猛地砸向塗翰懿的後腦——
“我不清醒,你得清醒!就算我主動,你也要拒絕啊,寒寒跟你過的,男孩子在外麵要保護好自己,你都忘了嗎?!”
顧晚晚扔掉沾了血的台燈,有些疲累地閉上了雙眼。
塗翰懿清醒了,眼神裏那抹吃人的氣息少了些。
顧晚晚用的力道不大,可塗翰懿還是除了很多血。
因為台燈刮破了他的額頭。
所以現場血液比較多,看起來也比較慘烈。
塗翰懿無所謂地抹了把額頭的傷痕,起身,坐在顧晚晚身旁,道:“晚晚,你……你變成今這樣子,是我害的嗎?”
這種病,隻能是他給的,因為她隻有他一個男人。
當初他給的恩惠太多,還年幼的顧晚晚自然形成了習慣,這種強烈的交合忽然停止,自然是給顧晚晚身體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
她的身體沒有反應過來。
腦子裏已經認識到,塗翰懿不是她的了,可身體還是想要……
顧晚晚睜開眼睛,坐起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是你。”
“……”
塗翰懿有些慚愧地低頭。
“若是我知道,知道你會變成這樣的話,打死我也不會放你走的……”塗翰懿道,“晚晚,你……坐到我的邊上來好嗎?我想碰碰你。”
“……”
顧晚晚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想歪了。
坐到……
“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