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留給了她;青春,留給了她;往後餘生,也留給了她。
出來可能不太讓人相信,醒來後,他們在同一時間沐浴,辛墨染就憑借著第六感,找到了她的浴室。
然後,從窗戶裏爬進去,行了那等不可言之事……
世界上總會有個人,值得讓你拋下一切,瘋狂的去追隨。那不是瘋癲,那是他人生的巔峰。
有什麼,比找到一個“我愛且愛我”的人,更幸福的呢?
戒指套進去,顧晚晚便感覺有陣難以言的幸福感覺,從她的手指,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心裏。
可就在這時,突然衝出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手裏拿著一瓶硫酸,直接往顧晚晚身上潑去——
可是這女子低估了辛墨染的反應能力。
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辛墨染一腳踢向她的手腕,女子手腕偏轉,居然直接把那瓶硫酸,灑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
女子驚叫,臉上冒著白眼,整個人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認識她的人,都聽得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被趕出去的女仆,沈默默。
正所謂惡人有惡報。
眾人扼腕。
九個月後,顧晚晚生下了一個健健康康的女兒。
《校花她吃硬不吃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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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個位麵:粉白旗袍,微亂的領口(甜——偽虐——甜)
-剛開始-
一個戲子而已,你若想要,拿去便是。……懷孕了?那便打掉,勾欄裏出來的姑娘,誰知道懷的是什麼東西?
——塗翰懿
-後來-
督軍大人為求夫人回心轉意,親自穿著粉白旗袍拿著粉色扇子,在城牆上為她跳了一曲扇子舞,顏麵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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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揚揚的賓客歡迎聲中,顧晚晚出場了。
她穿著霸王別姬的戲服,塗抹著讓人移不開眼睛鉛華,一動一留情,三步占據男人心房。
最要命的,是她那盈盈而握的細腰,明明沒有刻意做什麼動作,走起路來,就像是在賣弄風情一樣。
她是梨園的戲子,梨園的頭牌,梨園唯一一個敢叫“千枕”的姑娘。
千枕,顧名思義,生來就是被千人枕、萬人騎的。
一個髒到這種程度的妓子,還會有源源不斷的男人來給她捧場,可想而知,這女子該是有多迷人。
今,是她接客的第一。
早早的,師父就喚她起來,給她清洗沐浴焚香——香,也是能激起男人最低俗欲-望的香罷了。
她這身體,粉嫩動人,宛若珍珠貝肉,晶瑩剔透,單是看著,便讓人口水直流。
顧晚晚走到台子上,拖著身上沉重的行頭,衝著底下的各位爺行禮:“各位爺,女子千枕,今日為爺們表演一曲《霸王別姬》,還望各位爺,不要嫌棄。”
明明生的一副嬌媚樣子,骨子裏卻透露出來一種讓人難以承認的清冷禁欲,這裏外複雜的模樣,激的人愈發想將這朵高冷之花給采摘下來,攥在手心裏,肆意蹂躪。
“唱什麼《霸王別姬》,你這樣漂亮又浪-蕩的美人兒,應該唱那些yin詞豔曲才對啊。”
“對啊,邊唱邊脫,再好不過!爺給你一千大洋,你給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