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心疼了。
聽她用這種語氣話,心就軟的不要不要的。
“什麼傻話呢?”
魏卿書揉了揉顧晚晚的腦袋,:“隻要有你,我每都會好好的。”
顧晚晚憂傷的看了眼石桌上的信封,沒話。
“……回去吧,好好休息,昨晚是累著你了。”
魏卿書給她下了通行令。
可這次,顧晚晚沒有立刻就走。
而是用一種特別複雜的眼神,深深的看了魏卿書許久,才離開。
魏卿書一直等她的背影消失,再也看不到了,才去拿石桌上的信封。
裏麵寫的是她告別的話。
魏卿書嗤笑一聲,把信紙撕碎,飄揚在空氣中。
顧晚晚,想走,問過我的同意了嗎?
…………
顧晚晚回去以後,那個書生來找了她一趟。
是給她寫的詩,一定要親自轉交給她。
顧晚晚打開門,讓人進來,還好心地給他烹了茶。
自始至終,書生的視線,就沒有從她臉蛋上移開過。
顧晚晚有些羞澀地眨了眨眼睛,道:“官人……看什麼呢?”
“額……”書生這才收回自己不怎麼禮貌的視線,訕笑兩聲道,“你好看。”
顧晚晚給他端過去一杯茶,:“別這樣我……”
“是真的!”
書生大著膽子,抓住顧晚晚的嫩手,:“你真漂亮,漂亮的我看著你都不耐煩。
實話告訴你,我在山下,認識一位員外家的姐,她叫卿卿,我都了,我喜歡的是你,她還糾纏我,每給我寫信……”
顧晚晚:“……”
這牆頭草,雙頭蛇,原來是對兩邊的辭都不一樣啊。
看現在這狀況,他是想,也要顧晚晚的雪蓮,也要顧晚晚的美貌。
同時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把那員外家的姐,也給收回房裏?
嗬……
真貪心。
顧晚晚沒戳破,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微微笑了笑,:“官人一表人才,風流倜儻,自然是有不少女子追隨的……”
書生被顧晚晚的話的很開心。
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她的話若即若離的,隻是客套,卻不親近。
他們……
馬上就要成親了呀。
做點……那種那種事情,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難道還要他主動?
書生大著膽子往前一步,手指碰了碰顧晚晚的肩膀,還沒摟緊,一陣尖銳的疼痛便席卷他的腦海!
他尖叫著收回手來,看著自己流著鮮血的手指,心裏有些微微的恐慌。
“呀,流血了?”
顧晚晚表現出一副怯生生的害怕模樣,但還是大著膽子,往前一步,“讓我看看……”
“不不不不用了!”
書生哪裏還敢讓她碰他?
隻是碰了下肩膀,手指就傷的厲害了,這人……
顧晚晚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官人,你怎麼……一副特別害怕我的樣子?”
“我不是,我沒有……”書生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我就是突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我,我先行一步了……”
他慌慌張張地跑出去,沒有回頭看顧晚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