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想到其♂他方麵。
雲歪了歪頭,冥想片刻道:“你的尾巴,長長的,硬硬的,又好看又有力,我可喜歡了呢。”
“是麼……”
雲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昊然在聽他完這句話以後,身上的雄性氣息越來越重。
像是隱忍了好久的火山,終究控製不住自己的熱度,馬上就要噴薄而出一樣!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逃,卻無處可逃。
雲隻能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
可這落在昊然的眼睛裏,就是明晃晃地誘惑了……
“雲,,哥哥也挺喜歡你的。現在哥哥要喂你吃胡蘿卜了,你會很開心地一口一口吃下去的,是麼?我最愛的兔子……”
“啊……”
雲聽的迷迷糊糊的,偏偏這時候腦子不夠用,沒辦法從他的話裏聽出任何錯誤來。
隻能硬著頭皮輕輕淺淺地“嗯”了一聲。
這尾音還沒有發出去,雲就感覺有什麼東西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他嘴裏的哼聲變了調,聲音破碎起來,臉蛋憋的通紅,眼角憋出眼淚。
“不要——昊然哥哥——別,那是……”
“是我的尾巴。替你清清嘴巴,等會再給你吃胡蘿卜,我的兔子。”
雲發現,在這裏,他不能逃。
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還得緊緊抓著他的雙肩……
。。。河蟹。。。(自行想象)
兩個時辰以後,昊然抱著重重昏睡過去的雲,踩著地上柔軟的落葉,從榕樹旁邊走出來。
這人是被他折騰慘了,睡夢中還時不時發出一聲委屈的哼聲。
昊然在心疼的同時,也覺得渾身舒暢。
很美味嘛。
看他“吃”得也很開心……
“昊然哥哥……”懷裏的人兒突然抓緊了他的衣服,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
“我在。”
聽著這聲音,昊然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烈陽照射的皚皚冬雪,慢慢的就融化了。
“好疼,好疼,那裏……我好疼……嗚嗚嗚……真的好痛苦啊……”
他是真的哭了。
委屈到了極致。
他不過就是想好好地吃一根胡蘿卜嘛,哪裏會想到……
啊啊啊啊,以後真的沒有辦法麵對他的胡蘿卜食物們了怎麼辦?嗚嗚嗚嗚,每次看到胡蘿卜都菊花一緊……
“乖。”
昊然在他額頭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回去給你抹點兒藥。”
雲更暈了:“……你,你什麼時候把藥都準備好了,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想……”
“是。”昊然毫不猶豫地承認。
“早就想看看你**的一麵了,我的兔子。”
雲:“……”
“唔哇——好委屈——”
昊然拍拍他的後背:“乖,哥哥在。”
雲還沒有出來的一句話是:
但是,倒是莫名其妙地……s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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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床事害人。
昊然在忙著和雲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時候,顧晚晚這邊出了大事兒。
……他們遇上真的土匪了。
當初這個山頭,是其他土匪建造的“根據地”,是顧晚晚為了她的書生,專門把這從人家手裏搶過來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