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不是這個意思!”蕭易寒略帶敷衍的道。
梅曉月看著他的表情,冷冷的一笑,道:“蕭易寒,我再重複一遍,我對你的人,我對你的財富,對你的江山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說有和以前不一樣的,那就是……”梅曉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道:“那就是我不該愛上你!不該把自己陷入到愛情的囚牢!”
“你說什麼?”蕭易寒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什麼叫不該愛上自己?什麼叫不該把自己陷入愛情的囚牢?蕭易寒感覺到自己的心一陣一陣的糾痛。即使自己不該懷疑她,但她也不能如此殘忍。
可他卻沒有想過,不是梅曉月殘忍,而是在他開始懷疑梅曉月的那一刻這一切就已經注定,必定,沒有信任的愛情還是愛情嗎?
“我說什麼?我說你如果真的愛我,就不會懷疑我!你根本就不愛我!”梅曉月的心痛的窒息,原來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原來自己的愛對他來說如此的經不起一點的風浪!自己就是一個天真的傻瓜,穿越而來,隻是為了如此卑賤的愛上他,虧自己還在走與留之間苦苦的掙紮!
常正德一直守在門外。自然二人的顛鸞倒鳳,二人的爭執,梅曉月的哭聲依次都傳入了他的耳朵,但是雖然他是大內總管,但是依舊是一個下人,作為下人,就是把一切不該聽到的東西忘記。
蕭易寒正要發怒,卻感到眼皮一陣的困倦,他的第一反應是中毒了,沒想到,自己作為帝王,把最真的感情給了她,而她,一麵口口聲聲的說對自己的一切不感興趣,一麵卻對自己下毒。隻是,一切都完了,他苦澀的一笑,道:“你竟然下毒?”,然後便昏迷了過去。
閉著眼睛的梅曉月聽到那句“你竟然下毒?”正感覺莫名其妙,卻聽到“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她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了倒在一旁的蕭易寒。
“寒,你怎麼了?”梅曉月慌亂的搖了一下他,發現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頓時嚇得三魂去了兩魂,她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都空了。
“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一句話沒有說完,她便也眼睛一閉,昏了過去。昏迷前,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已愛得不可自拔。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寒,隻要你醒來,月兒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常正德聽到梅曉月說“寒,你怎麼了?”,趕忙就推門而入,進門便看見了梅曉月昏迷的一幕。他正要叫人,卻腦袋一懵,也昏迷了過去。原來,他不像蕭易寒和梅曉月一般會武功,自然抵不住奇鯪香木的侵蝕。
練武之人修來的真氣會不由自主的自動抵禦外物的侵害,這個自然包括毒。雖然不是可以徹底的杜絕,但是起碼延時是可以做到的。這也是因為奇鯪香木之毒中毒時沒有絲毫異象,否則以蕭易寒和梅曉月的武功修為,怎麼會中招?梅曉月之所以比蕭易寒後昏迷,並不是說她的武功比蕭易寒的好,而是蕭易寒最先發怒。亂了心神,致使真氣淩亂,給毒鑽了空子。
香爐的熏香依舊在燃燒,內室中恢複了平靜。蕭易寒和梅曉月並排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一般,如果不是常正德倒在了地上,誰能發現內室中的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