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初一更多的卻是感動,為宿舍三人的仗義而感動。
“不用,隻要一個人就夠了,而且這個人還必須得是元陽之身。”李初一搖了搖頭,說道,隻感覺自己這三個兄弟雖然才認識了一天,可沒白交。
“什麼是元陽之身?”三人齊齊異口同聲的問道。
李初一撓了撓頭,解釋道:“簡而言之就是處男,因為處男的元陽沒泄,身上陽氣比一般人重,要相對安全一點,你們三個中誰是處男?”
話音剛落,李初一發現三人的臉色都有點怪。
黃胖子幹咳了聲,搓了搓手說道:“那啥,老四,雖然我很想幫你,可我早已在八歲的時候就不是處男了?”
“我曹,你吖的八歲就不是處男了?不會是把你家母豬給xxoo了吧?”劉浪也被嚇了一跳,震驚莫名的看著黃胖子說道。
黃胖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癟了癟嘴:“你才把母豬給xxoo了呢,這話說來就長了,還記得那是我二年級的一個夜晚,我送領村的妹子回家,路過一個小河灣的時候,沒忍住……”
“老司機啊,老四,我比老大好點,我十二歲就告別了處男之身,所以很抱歉。”林陽不屑的看了黃胖子一眼,光明正大的坦白道。
說完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劉浪。
劉浪一時間感覺亞曆山大,擦了擦汗後來了這麼一句:“我說了你們可別嘲笑我啊,老四,那個,那個,第一次給了左手算不算不是處男啊?”
眾人差點集體倒地。
敢情最騷的劉浪居然是處男。
“不算。”李初一感覺好氣又好笑。
宿舍這幾個牲口都不純潔啊,年紀輕輕的就喪失了元陽,想到這裏,李初一不禁有些自得,好在的是自己是最純正的元陽之體。
“那行,三哥,就是你了,跟我走吧。”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快十點了,距離淩晨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李初一當即招呼起劉浪就走。
倆人出了宿舍後,一路上劉浪忍不住的衝李初一說道:“老四啊,哦不,老大啊,從現在開始你得保護我啊,我家三代單傳,就我一個獨苗,還等著我傳宗接代呢。”
“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包你沒事。”李初一不停地給他鼓勇氣。
“那啥,老四,話說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防身的法器啥的?”
“老四,你咋不理我呢,我這條命就叫給你了啊。”
“……”
劉浪話癆的毛病又犯了。
氣得李初一想打他一頓,開始有些後悔將這話癆帶出來了。
好在的是劉浪雖然嘴賤,可硬是沒有半路掉頭,反悔什麼的。
兩人花了差不多十五分鍾總算是重新趕到了二教,剛一到二教,劉浪的腿就軟得走不動路了,像是灌了鉛似的,一個勁兒的咽口水。
見此,李初一隻得讓他把手伸出來。
“幹……幹啥?”劉浪很是配合的伸出手,結結巴巴的問道。
李初一沒理他,而是咬破中指用精血在他手心畫了一個掌心雷的符印,最後才對他說道:“我已經在你手上畫好了符咒,一會兒進去後,隻要看到不幹淨的東西,二話不說就用掌心對著它打出去,保證沒事,哦,對了,別把上麵的血跡給擦掉了。”
“老……老四,你這個到底好不好使啊,要不你還是給我一個牛逼的法器吧,你不是道士嗎?”劉浪依舊害怕,似乎是對於李初一給他的畫的掌心雷沒信心。
聞言,李初一笑了,心道這小子還真是不識貨,要知道李初一可是七星命格,萬邪不侵的,精血很是珍貴,比什麼法器都強,結果劉浪卻不相信。
見到自己實在是拗不過劉浪,李初一歎了口氣,隻好從帆布包裏拿出了那把可以伸縮的龍泉寶劍,李初一將龍泉寶劍放到他手裏後說道:“給,這就是你要的法器,叫龍泉寶劍,是茅山派掌門的法器,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曹,這就是傳說中的龍泉寶劍啊?”看到手上的寶劍,劉浪瞬間兩眼發光,不停的打量了起來,還耍帥的比了兩個動作。
那囂張的神情跟之前的戰戰兢兢判若兩人。
“話說,老四,你是哪個門派的道士啊?難道是茅山派?”劉浪貪婪的看了一眼李初一身上的帆布包,好奇的問道。
這貨還真是沒玩沒了了。
李初一拉起對方就往二教裏麵走去,邊走邊說道:“第一,我不是道士,第二,我更不是茅山派的,第三,我是鬼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