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耐,這事你看怎麼辦?”何德淼說道,目光陰冷。
何德淼是什麼人李耐最為清楚不過,壓根就是神經病一個,還有他家裏父親又是本省的州長,誰抓他都要掂量一下,說不定進去局裏前門進後門出來,還得罪上級,何德淼搞的任何行當,他也最為清楚。
這個瘋子酷愛和人砍架爭地盤,還辦起雇凶殺人的勾當,三萬塊一隻手,十萬快包見人頭,心狠手辣之人,得罪他的從來沒有好下場,無不是被他滅滿門,或者是全部人間蒸發,至於蒸發到哪裏,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那裏。
就算他父親不是州長,依照這份狠辣,何德淼照樣也能吃得開,此人盡量不要得罪的為好。
“何爺,您說怎麼辦還不是您一句話的嗎?您說咋辦咱就咋辦。”李耐說道,要是在往常這樣的情況,現場絕對是有人躺著,今天卻和往常大不一樣。
“我打了他兒子,他說要我賠十萬塊,你說他們是不是想訛我錢。”何德淼啃了一大口香芋派。
李耐暗道:“十萬塊?這人還真大膽,十萬塊夠買一條人命了,他要是知道何德淼是什麼人,肯定怕的要死。”膽子比他還要大的一個人,這簡直就是和老虎在爭食,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見到黑社會躲都來不及,還拚命往槍頭撞。
“全部給我抓起來,還有沒有王法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勒索他人錢財,回局裏有你們全家受的。”李耐當即暴喝。
而其他三位警員都拿出了手銬,把這一家都給拷住。
“還有沒有天理了!操你們,我要到市裏告你們。”李海峰,沒有想到警察居然和他們勾結了起來,此刻才知道何德淼的身份不一般,但是他還是相信他是正義的一方,他相信法律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告你就去告,你就算去省裏告都沒有用。”李耐說道。
“把他們拉上警車,再給他們加上幾條拒捕、襲警,團夥詐騙。”李耐說道。
李海峰要是再嚷嚷,李耐絕對會再多加那麼幾條,莫須有的罪名。
那一家子聽著這些罪名嚎嚎大哭,更是不願意上警車,但三個人的力氣怎麼比得過,三位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沒幾下這一家三口人就被弄上了警車。
這罪說輕也不輕說重也不重,至少能關個幾年是沒有問題的,但這家就太冤了,十萬塊沒得成,卻得了幾年的牢獄之災。
“何爺您看行不?”李耐滿臉盡是掐媚之色,他當然是希望能受到何德淼父親的提拔,太子爺伺候好,以後前程不是問題,而且現在他也收著何德淼的錢,收人家的錢不辦事不行啊!
“大爽,本大爺大爽。”何德淼哈哈大笑,他笑這一家被警察拉出去的那一張彷徨的臉,剛才還跟他比囂張的人,現在氣焰都癟了三口人坐在警車裏麵哭,人生難得尋一對手啊!高手寂寞,寂寞高手。
“沒了?”劉三全對何德淼說道?
“沒了,煙消雲散,一杯濁酒。”何德淼說道。
“你還一杯濁酒,你喝是雀巢。”劉三全說道,心中也是頗為緊張。他是看到警察才十分的緊張,因為他都幾天沒有去公安局報道了,搞不好那件案件,還會懷疑到他身上,到時候查到知道他和何德淼有些關係,那自然就扯不清了。
原本幾天前你是一個乞丐,而幾天後你搖身一變,變成黑社會大哥的大哥,這能不讓人懷疑嗎?你和這案情沒有關係嗎!說沒有一點都關係誰信,劉三全多疑的猜忌,弄得他全身都是冷汗,但神情卻看不出半點端疑。
“這位是?”李耐說道,看摸樣劉三全也不過20多歲,年齡和何德淼也差不了多少,此人為何和何德淼走得那麼近,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大哥劉三全。”何德淼毫不猶豫的說道,看不出半點不自然。
“原來是劉爺,久仰久仰。”李耐客氣的說道,大哥?看樣子應該是幌子才對,他怎麽看劉三全都像省外來的黑社會大哥,看來本市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何德淼既然也不說明白,到讓李耐胡亂猜忌,
“劉爺。”劉三全聽著的挺著挺爽的,做慣下人的他,從來沒有被人真正的尊敬過,就是拿以前在商場裏麵當主管來說,麵對上司都要卯足了勁拍馬屁,而下屬心裏隻會罵他馬屁精,表麵尊敬他背地裏不知道罵他多少遍了。
劉三全可不在乎別人怎麼罵他,倒是對這些罵他的人給予了一個評價:“有本事你也去拍馬屁,你沒有本事還怪起人來,說你嫉妒,你又說我是馬屁精,滾遠點。”
劉三全為了父母生活好一些,拚命往上爬,揣摩領導的喜好,給領導送禮,陷害同事,誰擋他前途他整誰,原本和他競爭的同事一個個被他整下馬來,還有一些原本是他上級的人也被他整下來,為了含辛茹苦的父母他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