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山立交橋橋墩下,兩個男人猥瑣的靠在一起,特別是那隻肥肥的腳跨在另一個的腰上,倆個人的裝扮都不一樣,上麵壓人的穿的是西裝打領帶,而被壓的人是破衣破布。
“靠,靠你馬哥蠟筆,一隻腳竟然掛在本大爺身上。”劉三全尖利的聲音,足以蓋過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劉三全已經在這個橋墩下住了三年,有天然的落地窗和西北吹下來的冷氣,再加上每天六點214公交車的準時報點,還有立交橋汽車發動機的交響樂,乃是全市全華夏最豪華的地方,每平方米上大約個四五萬塊,普通的別墅都沒有這麼貴。
話說如此好地方,逢年過節都會有人來慰問一下,給劉三全送禮,但是劉三全向來不收很貴的禮物,隻收棉被和餅幹,好歹劉三是一個清正廉明的大大的好人。
而今日看來是有人窺視劉三全的豪宅,兔占龍穴,孰不可忍,劉三全就是不能忍。
“馬哥蠟筆的,老子腿都發麻了,老子不是席夢思,把老子當床來躺了。”劉三全推不動這座肉山,睜眼仔細一個看,發現是一位有錢的主,但是有錢的主,怎會來這個地方,雖說房價現在漲的離譜,但是也沒有必要跟他爭。
劉三全漸漸的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要讓其他人被這麼一孔應該早醒了,劉三全心裏暗自發毛了起來:老子該不會這麼倒黴吧?這玩意該不會死翹翹了吧?。
劉三全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乘機從肉山裏麵抽了出來,可座肉山頓時失去了支撐點,數百斤的肉像一座山一般壓在劉三全的身體上,劉三全的臉色變得紫紅,一張被蒸得半熟不熟的臉。
“咳咳,差點喘過氣來,你大爺的把哥給累著了。”劉三全趕緊挺起膝蓋,大口大口的呼氣,一副死裏逃生的模樣。
劉三全敲著對方的腦袋,說道:“哥們醒醒,你媳婦叫你回家暖床,別跟哥玩背背山,哥可是純潔的人,你這麼做是在玷汙哥的名聲。”
劉三全厚顏無恥的話,並沒有起到作用,反而如那人如死屍一般,躺在劉三全的身上,紋絲不動像一尊蠟像一般。
劉三全推了推那人,感覺硬梆梆的,在仔細觀察。發現對方手指僵硬摸上去冰冰冷冷的,指甲如碳一般的黑。毛骨悚然氣氛。
劉三全的雙手在發抖哆嗦的說道:“老子應該沒有那麼晦氣吧?觀世音聖母瑪利亞保佑。”
劉三全顫抖的雙手撐起在對方埋在自己肩膀下的臉。
那是一張淡紅色的臉,臉上像塗了胭脂一樣,全無生氣,扭曲臉孔仿佛經曆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雙眼圓瞪,死不瞑目啊!
“哎呀!我的媽呀,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劉三全驚天動地,語無倫次的叫喊,仿佛像是被人強奸了一般,引來諸多人圍觀,周圍人議論紛紛。
“咋回事呢?聲音怎麼這麼的淒涼。”圍觀路人乙問道路人甲
“是強奸,一胖子的強奸乞丐,而且那個乞丐還是男的。”路人甲說道。
“不會吧!這麼誇張。”路人乙驚奇的說道。
“誰說不是,我都看見120來了,抬出來那個乞丐都口吐白沫,而那個胖子死了,應該是中風死,力竭而死!”路人乙感歎的說道。
“明天應該要上新聞了,這個乞丐可憐啊。”路人乙惋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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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全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上了一輛車進了醫院躺在舒服的軟床上沒幾分,然後又被送到了警察局,一盞明亮的燈射,照的劉三全眼睛生痛。
“這哪啊?”劉三全揉揉眼睛,像一隻迷途的羔羊,輕輕的甩了一下自己非主流的秀發,陳釀老發,3年釀製而成,純天然不添加任何防腐劑,一股淡淡的芳香彌漫這整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