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悠然笑道:“緋喧,你雖是無心,可你沒有去告訴俺水漣闌此事還真是幫了朕的忙了。嫣點商曆來都是夾在她們二人中間的,朕本以為嫣點商是礙著水筠澄的權勢才不得不聽命於他的,現在朕大致可以想明白了,這嫣點商大概是水筠澄提攜的,又替他瞞住了身份,男扮女裝這麼多年,要是水漣闌知道了,不得氣死才怪!朕早就說過,水筠澄的心思絕對不淺,他所圖非小,朕給他一個少君也算是不錯了!”
慕容緋喧沉吟片刻:“我還發現一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鳳悠然笑了:“你跟朕之間,還有什麼該說不該說的,你隻管說便是了。”
“是。我在北戎數月,還發現七王子水筠澄似乎跟白墨有關係,我曾在他身上聞到過和蘇妖所吃的抑製白墨體質的藥一樣的味道,我當時還不敢肯定,但是已經聞到過很多次了。”
鳳悠然眯眼,眼中劃過陣陣冷意:“緋喧,他可能不是與白墨有關係,他也許就是那個所謂的白墨後人,隻是這其中還有許多疑點朕尚不清楚,朕總要去問過水漣闌才知道,朕已忍了多時,再也不能眼看著北戎如此混亂了。”
慕容緋喧剛要說話,卻咳了兩聲,鳳悠然忙去倒了熱水給他喝,看他喝完,才柔聲道:“緋喧,這些事都是朕的事,你且好好養著吧,朕見你這些日子臉色也不好,想必在北戎那邊也太勞神了,這是亦寒的行帳,他跟朕住著,你就先住在這裏,朕派人守著,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先養著,朕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慕容緋喧確實是支撐不住了,一命絕毒性極其霸道,他近來身子也虛所以受了些毒性的侵蝕,所以大婚時他嘴角才會有血跡滲出,之前一直能說話是放不下鳳悠然,如今心結得解,自然覺得倦怠,見鳳悠然如此體貼,便笑道:“好。”
鳳悠然一出帳,便看見在帳外竊笑的周潤清,她清了清嗓子,斜睨著周潤清道:“老祖宗,聽牆角是一種讓人不齒的行為,特別是聽一個皇帝的牆角。”
周潤清見二人事定,她也總算是放下了一段心事,便甩也不甩鳳悠然,直接挑簾進去:“老祖宗幫皇帝照看夫君,皇帝且去忙正事吧,哈哈!”
鳳悠然也不生氣,自己在帳前笑了一會兒,便回自己的皇帳去了。
一進去,就看見笑盈盈看著她的冷亦寒。
“亦寒,這下你可高興了,朕都不知道你心眼這麼多,居然這麼算計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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