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叫並沒有打斷鬱祥繼續在那吃狗。
我把女主人抱起來放到屋裏的沙發上,並確認了下家裏隻有她一個人,轉身回到了鬱祥旁邊,拿出一張黃符貼到了他的頭上,他的動作僵住。
我用最快的速度挖了個大坑將狗埋了,把現場的血跡全部打掃幹淨,又回到屋裏拿出酒倒了一杯給女主人灌下,將酒杯放到她的手邊,在她耳邊重複說了三遍:“你做噩夢了,你做噩夢了,你做噩夢了。”做完這些後給葉小幽打了個電話,回了永昌街。
她比我回來得早,看見我抱著鬱祥回來便著急著上前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把事情的大概跟她說了,她思忖著說:“這下不太好辦了,你爸如果在青銅棺裏繼續住下去,恐怕會出大事。”
這個我也知道,在我把他放進青銅棺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手上和身上都幹幹淨淨的,剛才明明滿身的獻血——
糟了。
我一把撕開他胸前的衣服,割開我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下去,很快就被他的皮膚吸了進去。
“怎麼會這樣?”葉小幽說:“怎麼那麼像吸血鬼?”
我覺得跟那個差不遠了。
她又問:“現在怎麼辦?”
我想到了一個人,明天得請她親自過來看看。
早上7點。
我站在大門前等著,幾分鍾之後一個婀娜多姿的人影朝我這邊走來。
“薔姨!”
我叫了聲,她在我頭上摸了摸說:“你爹在哪?”
我朝屋裏指了指,她進去了,打開青銅棺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
“薔姨,能解決嗎?”
她表情凝重:“不好弄,變異的速度比預想的快多了。如果你不想讓他死的話,就得順著他的性子來。”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段時間你得找血來給他補充能量。”
“可是薔姨,他好像完全不認識我了,就像一個野獸一般,隻會覓食,他這情況會持續多久,還有救嗎?”
薔姨笑了笑說:“傻瓜,當然有救,其實你爸並沒有醒來,他晚上出去覓食就是因為餓了,潛意識在支配他的身體罷了,等他真正醒過來的時候便不會這樣。”
“那,要什麼時候他才會真的醒來?”
薔姨說:“這個我也不知道,看緣分吧,現在還好,他隻是殺一些動物,為了避免他自己出去會傷到人,你想辦法弄點血給他,如果錢不夠的話——”
“夠的,我有錢。”
我打斷的了薔姨的話,她還是笑笑說:“最近度朔門的弟子已經召集得差不多了,你有什麼新的打算嗎?”
最近我被沈玉妝搞得頭都大了,還沒跟薔姨說“第十派”的事情,趁著今天她來,我便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給她說了個大概,她聽完後對我說:“如此說來這事就更複雜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第十派的弟子,還有……”
她瞅了一眼正在外麵打掃院子的葉小幽,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說:“這個女孩畢竟是葉辰的侄女,別百分百的信任她。”
我笑了笑,沒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