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說:“不認識。”
她想了想問:“鬱祥呢?”
我說:“我爹。”
“他是你爹!”她臉上一喜,皮膚上的血管恢複了正常,眼珠子裏的眼白也顯現出來了,活脫脫的在我麵前上演了一出“一秒變美女”,她走上前來握住我的手說:“小屁孩,快叫姨。”
“什麼姨啊,你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你到底是誰啊?”
她說:“我是鬱楠天座下弟子,我叫紫薔,不過你得叫我薔姨,因為我就比你爹小2歲。”
“等等等等,你是鬱楠天座下弟子,難道鬱楠天就是我爺爺的名字?還有,當年度朔門不是被滅門了嗎?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她咯咯笑了下說:“我這種人啊,也不算是個活人了,當年的事情比較複雜,你還小,說了你也不懂,那一劫我的確是死了,可能是早的時候我師父、也就是你爺爺給我服用了一些丹藥,讓我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當年我醒來之後就把門派裏弟子的屍體全部埋葬了,卻沒有找到你奶奶和你娘的,我一直懷疑她們逃了出來,就四處找尋,誰知道找了快20了年,居然找到了你,師娘她們還好嗎?”
我搖搖頭說:“一言難盡。”
“一言難盡?”薔姨邊說邊走到直挺挺躺著的嗚拉身邊,用金色八卦罩住嗚拉的身體,幾秒鍾後嗚拉便翻起身沒事一樣跳進我懷裏。
我笑了笑:“薔姨,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啊?”
她看著遠處說:“度朔門是你們鬱家世代傳下來的心血,就這麼沒有了,你們不心疼我都心疼,師父一生的願望就是想讓每一個弟子都過上好日子,都能夠不愁吃穿專心修煉道法,將度朔門派的道法發揚光大,我現在雖然像個活死人一樣,但師父既然不在了,我傾盡所有也要幫師父完成心願。”
“爺爺有你這樣的弟子,肯定很欣慰。”
我說了句,薔姨在我頭頂上摸了下說:“小屁孩。”
還真有點不習慣,被一個漂亮女人當成小孩子一樣調戲。
薔姨給了我一張符,說如果遇到危險需要她的時候便對著符大喊三聲“薔姨”,她會在最短時間內趕到的,既然知道我這個鬱家的後人還活著,而且知道了我爹睡在青銅棺內有生還的希望,她想找到未去投胎的那些冤死的度朔門弟子,聯合起他們的力量,與我一起重建度朔門。
說起來好像熱血沸騰,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是困難重重。
我強烈的感覺到了身上壓著的重擔。
不過事情還是得一件一件的去完成。
天快要亮了,薔姨說她不能見陽光,便與我道別,降龍昨天沒能吃上東西,懶懶的不理我,叫了半天它也不飛,不得已,我隻能徒步走回鎮上去買點肉來喂這個小畜生。幸好從前在鎮上上學的時候把路走得比較熟,趁這個機會我還到母校去溜達了一圈,順便去給我的老同學吳樹燒了點兒紙錢。
不知道他在異界過得好不好。
弄完這些後我便往S市趕,我先回的永昌街,師父早就在那等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