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反正不是為了錢,再說我們的身份也經不起推敲,能看屍體就行。
我倆跟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在精神病院內七拐八拐的走,一直走到一個很偏僻的走廊,走廊的中間處有一扇鐵門,拉開鐵門後看到一個向下的樓梯,我看了看,這樓梯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裏麵光線昏暗,似乎開著冷氣,有點冷。
“屍體就在這下麵,你們下去吧。”
白大褂粗聲粗氣的對我們說,我問他:“你不去嗎?”
他很凶的回答:“這種地方晦氣死了,誰愛去誰去。”
臥槽,這種人怎麼能在神經病院裏工作,沒有病的都會讓他氣出病來。
不過算了,我和趙蓑衣都不是怕死人的人,白大褂不去也罷。
我倆沿著昏暗的樓梯朝下走,才走了一段便聽見後麵傳來關門的聲音,還有上鎖的聲音。
“糟糕!”
我倆對視一眼,同時朝著進口那扇門跑去,然而門已經從外麵鎖上了。
“這是何意?”
趙蓑衣攤開雙手問我,我也很無奈,朝昏暗的樓梯看去,說:“算了,先去看看裏麵有什麼再說吧。”
我倆深一腳淺一腳的超前走,大約走了200來米,便看到一個小房間,房間隻有一扇門,裏麵有橙黃色的燈光透出來,應該是哪種老式燈泡,目測裏麵剛好能放下一張床。
秦躍應該不在這吧。
我走快了幾步,從門前朝裏麵一看,屋內的中間有個人背對我們坐著,地麵上用朱砂畫著一個五星陣法,人就坐在五星當中,他穿著很華麗,有點像島國的武士服,頭上綁著一根緞帶,腰間別著兩把武士刀。
這又是幾個意思?
“哎!”
我喊了一聲,那人一動不動。
趙蓑衣壓低聲音說:“好像不太好惹,你身手怎麼樣,打得過他嗎?”
我說:“打了才知道,再說,很多時候都不用我親自出手。”
我倆還在旁若無人的聊著,那人緩緩的動了,先是聽見一陣“劈裏啪啦”活動手指筋骨的聲音,然後他反手慢慢的抽出武士刀,刀和刀鞘摩擦的聲音差點把我牙都酸得掉了下來,應該是要開打了。
趙蓑衣劈出刀手擺出防禦姿態。
我笑了笑,伸手去書包裏摸降龍。
那人忽然跳了起來,一個猛轉身,我看到他額頭上綁著的緞帶中間有個紅色的太陽,一想到這個我就想起裂口女,最近這是怎麼了,島國人民和島國鬼都喜歡往中國跑。
他嘰裏咕嚕慷慨激昂義憤填膺的跳著,不斷的作出武打動作,表情十分到位,我都忍不住想給他頒一個奧斯卡金像獎,等他跳了一會兒後,我在降龍殼上按了按,隻見一道綠光閃過,直接打中了島國人的腦門,他便兩眼翻白的朝著身後倒去。
這麼不經打。
趙蓑衣收起手勢說:“我都忘了,你還有個寶貝。”
降龍飛回我肩上,這時,牆上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從這小屋裏又打開了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