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笑容,簡直就是在暗示大宇以身相許,出賣色相這個詞再也不是專指女人了,男人也可以哦。
大宇溫柔一笑:“請你喝杯奶茶可不可以?”
“好啊!”
小女警瞬間雙眼冒桃花,做嬌羞狀,我在旁邊差點看吐了,這果然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好吧回歸正題,我們按照孟猛調查出的順序一個一個的把幾個人提來問話。
第一個變態男,對他的問話簡直無法開展,他一進門就一直盯著小女警的胸前流口水,不管怎麼罵怎麼打怎麼踹,都流血口水了他還盯著人家胸前。
“要不……,你先出去?”
我建議了下,小女警看著我說:“你行嗎?”
我不行你也不行啊!
這句話我沒說出口,我說:“試試看吧,你在這是真不行。”
“好,你別弄出人命啊。”
小女警一搖一擺的走出去了,變態男的眼睛一直跟隨者她到了門前,看著她關上了門後忽然蹦起身蹲到門口,狗刨似的使勁刨著門,用的勁非常大,指甲都翻了好幾個回來,手指頭給他扣得血肉模糊的。
我滴個神,幸好小弦不會刨門,要不然得跟他一樣了。
沒辦法,隻能綁上了。
在兩個警察的幫助下,將他五花大綁到椅子上,他這才正兒八經的看了我一眼,才一眼眼神就轉開了,好像我有多難看似的。
“正經點!”
我吼了他一聲,他眼神渙散的盯著審訊室的鏡子,大宇正坐在鏡子的後麵看著我們。
一個警察上前就給了他一耳刮子說:“問你話呢,能不能認真點,請你配合執法。”
他終於說了第一句話:“警察打人也算執法嗎?”
嗬,這家夥根本不傻,他居然還懂法。原本我已經在心裏排除了他,現在我覺得不能排除了。
我問:“你知道你們小區死人了嗎?”
他瞥我一眼:“知道,但跟我沒關係,她死的時候我有不在場的證明。”
“什麼證明”
“我去了日本一個月,3天前才回來,過境記錄可以查到。”
“日本?你一個無親無故的人去日本幹嘛?”
他翻了翻白眼說:“我忽然想看日本美女了,不行嗎?”
我去,這是那啥片看多了,想看真人版的吧。
我朝旁邊的警察使了個眼色,他去查過境記錄了,幾分鍾後便回來了,在我耳邊說:“他說的沒錯,他真的去了日本一個月。”
真不是他?
要我能做主,我真想關他個百八十年,就算小靜的死跟他無關,放他在社會上也是個禍害。可偏偏現在是個講證據的社會,不得已,我們隻能放了他。
他臨走時目光還在到處搜尋那小女警,我一把將他推出警局,警告他說:“你最好老實點,要有一天落在我的手裏,我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他怪異的一笑,轉身走遠了。